金玲雅揉了揉眉心,疲惫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胸膛还在一起一伏,整个人跟死了一样安静。
这两天的事情绕在金玲雅的脑海里,只觉得仿佛所有的线索都跟一团乱麻一样。
本着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的本质,懒懒的躺了一会儿才坐了起来,看着这间屋子心中又有了写思考。
雅玛慢慢悠悠的飘了出来,一边舔着自己的小爪子一边看着依旧一言不发的金玲雅:“这么认真做什么?这些事情暂时你也不用去想,等到了时候自然你就会明白了。”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没附和,而是看向了雅玛抿了抿唇金玲雅才开口问道:“雅玛我一直以为你会给我开金手指特权,可这么久了我除了在每个世界生活之外,我根本没有一点其他的感觉。而你说的改变走向将事情掰回正规,我不觉得我做到了。”
雅玛缓缓的叹了口气,眸中变得凝重起来:“你所经历的几个世界每个人都是在不应该死去的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了,而你的到来让事情又回到了原本的结局,这就已经够了。”
金玲雅诧异的看向雅玛,不可置信的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结局不变,中间如何并无所谓吗?”
雅玛罕见的没有在回应,但是金玲雅明显从它的沉默中明白了。
但这种任她发挥才更为的可怕,就好像之前一样,金玲雅想到这猛的抬头看向雅玛:“人鱼族的时候我的状态就一直不对,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与其说我在弥补,不如说我在改变结局不是吗?那个世界本给我的感觉就很不一样,我就好像在童话里一样整个人都是虚假的。感情是假的,经历是假的,甚至过后我对他们的感觉都很浅淡。”
雅玛缓缓叹了口气,走到金玲雅身前看着她黝黑的眼睛,里面的执着坚定仿佛要灼伤了它。
它知道金玲雅从来都不是蠢笨的,相反很是聪慧,更是因为死过一次而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可如今的金玲雅只让雅玛觉得可能聪慧还不足以形容金玲雅,不禁叹了口气:“小雅雅,你需要的就是不要迷失在这些世界里,走完每一生,我不会害你。”
金玲雅收回了眼睛,淡然一笑回过神来疲惫的眨了眨眼睛:“嗯我知道了,是我太激进了,有些东西你不告诉也是为我好,我懂。”
雅玛这才点了点头,绕着金玲雅走了两圈又回到了金玲雅的身体里。
关了灯躺在床上,金玲雅的脑海中却全是满满的疑问,她知道现在不是应该想这些的时候,偏偏却怎么也睡不着。
小说中的那些系统金玲雅也是知晓的,不论是每一步都安排的尽善尽美,还是固定的主线任务,都不应该是雅玛这样子的。
雅玛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胸中有山壑,不论是什么样都好像都在它的意料之中。
但是人鱼那次却也直直白白的告诉了金玲雅这是每个不同的世界,很有可能就会迷失在这里。
死过一次的人并不怕死,金玲雅却格外的希望自己能活的久一点,那怕是作为别人她也不在乎。
每个人的人生都跟演戏一样,扮演着各式各样的角色,为了角色的完美费尽心思去努力。
金玲雅突然想到如果这么说那么许清染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千金大小姐?
而那些画若是一位男子所画,画中人必然是他一生心爱的女子,若是女子那定是自己或是极为亲近的人。
可屋子里的人是个谜,并无法确定里面住的人是男是女,金玲雅看着皎洁的月光透着窗帘朦胧透出的模样缓缓勾起一抹浅笑。
第二日还未睡醒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金玲雅迷茫的睁开眼睛,踉跄的去开了门就看到陈文豪站在门外。
又看了看门外端着洗漱用品的秀茹,不禁感叹她的用心,让她们二人进来索性一边洗漱一边听陈文豪想说什么。
但是等来等去陈文豪却没开口,不禁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陈文豪纠结的神情。
擦干了脸上的水珠示意秀茹先出去,秀茹听话的端着洗漱用品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金玲雅这才坐了下来看向陈文豪:“哥哥可是有什么想与妹妹说的?现在屋内就你我二人放心说吧。”
陈文豪这才缓缓一笑,紧紧蹙这的眉头却没有一丝展开的模样:“我昨晚回来特别拜托报社的朋友查了一下刘家有什么主要人物,今天他一早就告诉了我这是名单与人物关系。”
金玲雅接过那张纸慢慢的看了起来,初看只觉得平平无奇,不过这详细的程度还是人金玲雅不禁想感叹真是仔细。
但是又看了一遍才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那是那个记者特意标注的人名,“刘绍杰”。
金玲雅便直接点了点这个刘绍杰看向陈文豪:“这个刘绍杰只在旁边标注了是刘少祁的叔叔其他的一概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陈文豪叹了口气,眼神充满了复杂的神情:“刘绍杰原本是刘家的小少爷,智多近妖从小便有一门娃娃亲。偏偏到他十八岁那年刘家不知因何原因突然说讲他除名,不在是刘家的少爷,此后在也没人见过他。”
金玲雅一听就反应过来,诧异的看向陈文豪:“那间屋子里住的是他?那么他是被刘家软禁了起来,可是又已经被家族除名又何必软禁呢?”
陈文豪看着金玲雅很快便将事情串联起来,轻轻的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