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会把心刺得血肉模糊的蔓藤,已经变成了柔软有韧性的丝线,轻轻柔柔的拴在心脏的一端,和另一颗心上拴着的丝线紧紧地系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根,回过头仔仔细细的看去才知道,原来是注定要牵绊一生一世的红线。
这日子过的跟看书掀页儿的一样,哗啦哗啦的就过去了半个月,离婚礼只剩半个月了。天呐!真不知道为什么天底下就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破父母,本少爷就跟是那劣质产品,处理不出去似的,这下可碰见了个冤大头肯接收,就玩儿了命的塞给人家,完了事儿还怕人家反悔退货,着急慌忙地让人家签字画押,货已出门概不退化!最后拔腿一溜烟儿的没了人影儿。隐小夭躺在大床上郁闷的怨念,在心里不断的扩大,扩大,再扩大,终于开始了无力的碎碎念,早在八百年前就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了,亲爱的隐小夭同学!八百年前有你吗?你确定你是人类?本少爷就这么一说不行吗?哼!本少爷还想找个地方验一验血型、DNA啥的呢!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从喜马拉雅山上捡来的。
怨念就只在自己心里发下牢骚好了,千万不能说出来,不是不能,是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你当本少爷傻呀!只要本少爷敢质疑一个字,华丽丽的箫苑就会把他的小宇宙,华丽丽的提升到神斗士的水准,瞬间爆发;立刻从一位保护小鸡的母鸡妈妈化身为哥斯拉,转脸儿就把小鸡给华丽丽的灭了。隐小夭在熟悉的大床上翻着身打着滚儿的在心里泪奔,你说这年头儿,不信邪还真不行,转了好大的一圈,又回到了自己原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地方,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吧!注定了自己要一个接一个的跳进人生中,上帝事先挖好的坑,注定在自己跳进最大的一个坑时,上帝就阴险的笑着给填上了土,将华丽丽的我给华丽丽的活埋了,最终坑就成了坟。上帝你这个缺陷的死老头子,本少爷就是在坟子里也要画它万把个圈圈诅咒你,小样儿的,我诅咒不死你,我烦死你!
“小夭你醒了吗?醒了就把燕窝粥吃了好吗?”
“······”这个白痴,他以为他在养猪吗?一天到晚的自己不是吃就是睡,一天恨不得让自己吃八顿,喂猪也不带这样喂的好不好?!在这样下去估计拉上市场就能卖个好价钱了,这猪肉最近好像涨价了吧。隐小夭把身子转向里侧看也不看,端着碗笑得一脸谄媚的某位新好男人。
“小夭我知道你醒着呢,你不饿的话,我们先来上药好吗?医生说,按时上药结疤的伤口才不会留下疤痕。”把手里的燕窝粥放在床头边的柜子上,梓马笑着温柔的哄劝着床上别扭的小人儿。
“······”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药是铁定的上的,难看丑陋的疤痕留在自己身上,又不是别人身上,天天看着还不是给自己添堵吗?隐小夭乖乖的翻过身子平平地躺在床上,让梓马帮他上药。
“伤口还疼吗?”梓马温柔小心地掀开隐小夭睡衣的衣摆,把睡裤稍稍的往下退了退,这一退让梓马立刻的脑子充了血。“你只穿了这一条裤子吗?你没有穿内裤!”
“那样会碰到伤口不舒服。梓马你用力点把药膏揉匀了。”清凉的药膏落在皮肤上,被揉匀开来温温热热的渗入疤痕的深处,舒服的隐小夭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样子,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粉粉的颜色。
修长好看的大手在接触到白皙光滑的肌肤时,大手也变得灼热起来,梓马觉得这股灼热以闪电般的速度,流窜至全身上下,一阵一阵的热浪想自己袭来······
“小夭······”低哑的声音压抑着许久以来的情欲,低哑的声音再告诉床上的小人儿,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他。
他的唇轻轻的碰在了他的唇上,慢慢的碰变成了吻,慢慢的吻变成了深吻,慢慢的深吻变成了占有的吻,舌抵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绵的纠缠,结结实实的占有他的唇,放肆的宣泄着自己许久以来的热情和欲望,没有任何一丝保留的放肆。好看修长的大手膜拜着,自己身下娇小纤瘦身子的每一寸细滑水嫩的肌肤,温柔却又迫不及待的退去隐小夭身上的所有衣物。
“梓马,不要好不好?会痛!”感觉到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灼热的坚挺,隐小夭想起了以前被它无数次贯穿时的痛,心里有些害怕。
“乖!那你忍一下就好,我会很温柔的······”
挺身而入的梓马将后半句话全部埋没在了疯狂的律动之中,是的,他觉得自己疯了,真的疯了,只想狠狠的占有身下的人儿,狠狠的宣泄自己这四年来的想念,狠狠的发泄自己的爱,狠狠的感受着身下人儿真实的存在,不过疯狂之余的梓马,还是没有忘记要温柔的对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人儿,快乐是两个人的事儿,只有两个人快乐才会幸福。
“小夭,你肚子上的那道疤痕是生小政是留下的吗?”激情过后的梓马,从后面把背向自己的隐小夭,温柔怜惜的抱在自己的怀里,碎碎的吻落在光滑好看的肩头。
“嗯!生小政的时候难产,不开刀的话就会一尸两命。”你以为本少爷想吗?留下个这么难看的疤痕作纪念吗?白痴现在才想起问,你干脆等到老的快死的时候当遗言算了。隐小夭想想,当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手术室里面对生死,心里还是不免的有些凄凉难过。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他虽然轻描淡写说得轻松自然,但是当时的情况可想而知,他自己一个人承受着一切,梓马的心紧紧的抽痛着,又紧了紧手臂把小人儿抱得更紧些,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怀里的人儿。
“白痴,那你不要碰我,就不用生孩子了。”隐小夭没好气的拍掉搂着自己的手臂,翻过身对着梓马,用亮晶晶的漂亮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位白痴。“看在你对祖国的大地这么的留恋,都没有和朱丽叶私奔到别的国家的土地上,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家乡——宝岛台湾,为本少爷守了四年的望门寡的份上,本少爷大人大量的放你一条生路走。”
“隐小夭!你······”
“我怎么知道的是吗?当然是那天在麦当劳里,你的曾经告诉我的。”那个死女人长了一张弃妇的脸,不被抛弃还真就对不起她那张脸。又一次用事实证明了,本少爷的魅力是无法抗拒的,老少皆宜,男女通杀!隐小夭对着梓马狭促的眨了眨眼,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你······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他说话就不能不这么的气死人不偿命吗?梓马翻身压在了隐小夭的身上。
“不要,我不要了!”
“由不得你!隐小夭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梓马,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看来我得多多努力,让你累到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变态的白痴!啊!!!你轻点,人家好痛!”
人家梓马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说得出做得到,卧室里在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后,隐小夭同学就光荣的没有了动静,安安静静的和周公老先生玩儿斗地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