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权?可以随便打人的特权吗?”
盛又夏问得很认真。
梁念薇急得碰了下傅时律的手臂,他的名字都不敢叫了,今晚都是规规矩矩喊的傅医生。
傅时律眉峰高耸着,“你在盛家的时候,难道学的都是怎么对人动手吗?”
“就是啊,”季星堂也在旁边附和,“你好歹是傅家的少奶奶,你要是动手的话,传出去多难听。”
盛又夏都听笑了,她这还没动手呢,他们一个个倒是急了。
唐茴挣扎着,想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夏夏,不要……”
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为了救她而低头,“祸是我闯的,我来赔罪,这酒我来喝。”
盛又夏缓缓抬起酒杯,杯口压到了唇瓣上。
“夏夏,我用不着你这样做,你快住手!”
梁念薇垂下的眉梢,压不住心底的狂喜。
唐茴的赔礼道歉,她还不稀罕呢。
可是盛又夏不同,她不是自认为高高在上吗?以为霸占着傅家少奶奶的身份,就总想骑到她头上。
她大概是忘了,傅时律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
只要这个男人肯为梁念薇出头,那盛又夏就只有输的份。
一杯酒泼过来,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辛辣的酒冲进了她的眼睛里,梁念薇双手紧紧地捂着眼帘。
“啊,好痛。”
傅时律望着盛又夏手里的酒杯,已经是空杯了。
他脸上的每一处,绷紧成一线。
盛又夏盯向他,好声好气地说:“你刚才不说傅太太享有特权吗?那我今天不跟你离婚了,我就还是傅太太吧?”
这话还真的没毛病。
傅时律拿了几张纸巾,梁念薇的眼睛通红,很吓人,平时风吹都要注意的,现在一杯酒泼进去,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盛又夏看他给她擦拭,极简单的动作,只不过因为做的人是傅时律,所以显得格外亲昵。
梁念薇推开了傅时律的手。
他难道不是来替她出头的吗?难道仅仅因为泼她酒的人是盛又夏,他就想不了了之了吗?
男人的手顿在半空中,“那你自己擦。”
梁念薇当了太久的小白兔,被压抑得不像人了。
“不用了,反正都瞎了,还能有更坏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