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妲己气急,正要下令,却见姜子牙突然一挥衣袖,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周围的侍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起来。
苏妲己见状,心中大骇,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高人了,连忙后退几步,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王宫,伤害大王?”
姜子牙冷冷一笑,说道:“贫道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你为何要害大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说着,他一步步逼近苏妲己,眼中闪烁着寒光。他施展法力,一眼认出苏妲己乃一个狐妖。不过,姜子牙并不说出真相。
苏妲己被姜子牙的气势所迫,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靠着墙壁,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干什么?”苏妲己声音颤抖地问道。
“贫道只是想请娘娘,现出原形!”姜子牙说着,猛地一挥衣袖,一道金光射向苏妲己。
金光如利剑出鞘,直逼苏妲己面门。纣王迷迷糊糊中被这耀眼的光芒惊醒,还未看清眼前状况,便听得耳边一声娇滴滴的呼喊:“大王,你在不醒,臣妾就要被冤杀了!”
纣王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只见平日里妩媚动人的爱妃,此刻正梨花带雨地缩在自己怀里,而那个白发老道士则一脸怒气地瞪着自己。
“怎么回事!谁敢在寡人的寝宫里放肆!”纣王怒吼一声,震得寝宫内的摆设都跟着嗡嗡作响。
姜子牙本想解释,却被一旁的比干抢先一步。比干跪倒在地,将姜子牙如何救自己性命,如何发现苏妲己妖邪身份,以及刚才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向纣王禀报了一遍。
纣王听完,眉头紧锁,狐疑地看了看姜子牙,又看了看怀里的苏妲己。苏妲己眼波流转,楚楚可怜地望着纣王,柔弱地说道:“大王,臣妾冤枉啊!这老道士定是与比干串通一气,想要陷害臣妾!”
“大王,臣妾对大王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啊!这老道士满口胡言乱语,还请大王明察!”说着,苏妲己便要挣扎着起身,作势要给纣王磕头。
纣王连忙将苏妲己搂住,柔声安慰道:“爱妃莫急,寡人相信你。”
他转过头,冷冷地盯着姜子牙,问道:“你说爱妃是妖邪,可有什么证据?若是胡言乱语,污蔑寡人的爱妃,可别怪寡人不讲情面!”
姜子牙心知这苏妲己迷惑纣王已久,此刻想要说服纣王,难如登天。他也不想与纣王撕破脸皮,毕竟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保全比干,辅佐西岐,推翻暴政。
于是,姜子牙收起法术,不卑不亢地说道:“贫道方才只是试探娘娘是否真的被妖邪附体,如今看来,娘娘洪福齐天,想必是贫道多虑了。”
纣王冷哼一声,说道:“算你识相!来人,送姜道长出宫!”
姜子牙向纣王行了一礼,转身欲走,却被比干拉住。比干焦急地说道:“姜道长,这……”
姜子牙冲比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姜子牙对纣王说道:“大王,贫道虽然不才,但也略通医术。方才为比干大人诊治时,发现大人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静养几日。不如就让贫道在比干府上暂住几日,也好随时照看大人的病情。”
纣王巴不得姜子牙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于是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就这样,姜子牙和比干离开了危机四伏的寝宫,来到了比干的府邸。比干虽然担忧纣王被苏妲己迷惑,但他也知道,此刻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比干府上,姜子牙并没有闲着。他知道,苏妲己绝非等闲之辈,自己今日虽然全身而退,但难保她不会再起歹心,所以必须早做打算。
是夜,比干设宴款待姜子牙。酒过三巡,姜子牙从怀中掏出三样东西,递给比干,说道:“比干大人,这三样东西你且收好,关键时刻或许能保你性命。”
比干接过一看,只见分别是:一把桃木剑,一道符箓,以及一枚丹药。
这桃木剑,乃上古神器,具有辨别妖魔防御妖魔的神效。
“这……”比干不解地看着姜子牙。
姜子牙解释道:“这桃木剑和符箓,你将其挂在纣王的寝宫之中,可镇妖邪,护大王周全。至于这枚丹药……”姜子牙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若有一日,你遭遇不测,便先服下这枚丹药,从朝歌后门出城,一路向西,切记,不可与妇人说话。否则,丹药便会失效。更不能让人泼狗血,即使逃过当时的劫难。如果遇人泼狗血,随时都有毙命之危险。”
比干心中一凛,他知道姜子牙绝非危言耸听,于是郑重地将三样东西收好,起身向姜子牙深深一拜:“多谢姜道长救命之恩!”
第二天一早,姜子牙便离开了朝歌,前往西岐。他此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救比干,更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对抗纣王,结束乱世的明主。而西岐之主姬昌,或许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