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眷急忙站起身,天华公主高叫道:“父王!”向声音的发处奔去,道:“女儿天华见过父王!”众女眷也都万福道:“王爷千岁。”
能来天华公主居所的男子,自然只有常胜王一人,就连他的“烟云五将”也不许踏入一步。常胜王伸手爱溺的揽住天华公主的腰,与她一同走回道:“近日为父事忙,也少关心你,你可好么?”天华公主笑道:“女儿哪里都好,就是想念父王。父王平日也不来陪伴女儿,好在十娘还会想起女儿,叫了……叫了……她的姐妹们来这里陪女儿玩耍,打发无聊。”除了莫应儿,其余女眷皆无名份,是以天华公主在提到她们时有些犹豫。
常胜王向莫应儿笑道:“亏得你有心,要不然我这父亲,真是失职之致。”
莫应儿听她夸奖,开心得粉面含春,福身道:“妾身也是想念公主了,便约了姐妹们一同来这里赏桃花,刚刚还同她们开了赌局。王爷可要加入?”常胜王知道自己若是参与,她们玩的必不会尽兴,笑道:“寡人只是路过,听到这里吵闹,便进来看看。——零儿可好么?”莫应儿笑道:“托王爷的福,那小王子倒是身强体壮,只是时时想念父亲……”常胜王心思刚出生不足一年的孩子想念甚么父亲,是你自己想念寡人罢。他不喜女人在他面前耍弄这些小聪明,打断她道:“现在零儿在何处?”莫应儿被他抢了话头,有些失落道:“正……交给了奶妈看顾。”
常胜王笑道:“你可不要只顾自己玩耍,丢了他不顾。”莫应儿面上变色,答不上来,天华扯着他胳膊娇声道:“父王,你不也时常只顾自己玩耍,丢了女儿不顾么?”常胜王笑道:“华儿说傻话,为父日理万机,要处理的事务多着呢,哪能天天陪着你?”转眼一扫,亭中薛弄玉神色悲戚眼望着他,见他终于看向自己,还面带微笑向自己走来,忙道:“王爷,奴……”
却听常胜王道:“椰子,你果然也在此处。”越过了自己,在自己身后那白衣婢女面前站定。
花椰看了薛弄玉的背景一眼,紧簇双眉,后退一步道:“王爷有事还请吩咐。”常胜王点头道:“有事,你随本王来。”转头对张淡香道:“淡香,寡人且借你这婢子一用。”
张淡香娇嗔道:“好啊,王爷要借自管带走便是,只是奴家这婢子借去,还来可是要利息的哦!”常胜王摊手笑道:“利息?寡人身无一物,看来只好将寡人自己当作利息还你了。”张淡香娇笑,作一万福道:“如此奴家多谢王爷恩赐。”常胜王大笑,转身看也不看薛弄玉一眼,自顾出了桃林。花椰无奈,只得在众女眷或妒或诧的神色中跟上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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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走入桃林深处,常胜王见一干女眷已不可见,转身便将花椰一把抱住。花椰轻轻挣扎道:“王爷……”常胜王低声道:“你这贱婢,还说回房中洗了澡便来服侍本王,结果一去不复返。说,你诳骗寡人,该当何罪?”一面说,一面捏住她的腰用力拧一把。
花椰吃痛,紧皱双眉道:“奴婢只在房中休养了几日,昨天刚觉得好些,莫夫人又来看淡香姑娘,奴婢……”常胜王皱眉道:“少拿话来开脱,总之我堂堂王爷,竟被你几次三番戏耍,你自己说说,要本王怎样罚你?”一面说,一面扯下她的腰带,拨开她的衣衫,令她赤_身_裸_露于自己身前,眯眼微笑,抓住她脑后的发,令她贴近自己的脸,道:“鞭笞二十?”花椰垂眼望地,道:“是,奴婢不该食言,请王爷责罚。”
常胜王奸笑着伸手在她胸上掐了一下,道:“好,本王这就好好责罚你。”花椰知道躲不过,也不挣扎,常胜王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住,又将她身转过去,背向自己绑在一棵桃树枝桠上。花椰任他将自己腰身压低,却觉得今日常胜王似乎不寻常的,将那硬物的端头抵在了自己身后那|穴上。
花椰惊道:“王爷?”常胜王喘息道:“你且忍忍罢,就像你初夜那时的疼痛,习惯了就会觉得舒服了……”一面说,一面极用力的顶入那|穴中。
常胜王真没骗她,真如初夜一般疼痛。那硬物撬开她后宫大门,长驱直入。花椰倒抽口冷气,疼的双腿也打颤,常胜王似很享受般,喘息道:“觉得痛就呻吟出来啊,本王就爱听你叫救命……”一面说,一面将那物不断抽_插,花椰果然呻吟出声。常胜王听她叫痛,更加兴奋,道:“来,再大点声……”那物抽的更是厉害,花椰吃痛不过,双手不住挣扎,常胜王伸手捏住她下巴将她头仰起,沙哑的声音喘息道:“对……就是这样……叫救命啊,本王……就爱听你……”他动作剧烈,花椰痛的落下泪来,轻声道:“王爷……奴婢……”常胜王兴奋道:“怎样?”花椰咬唇道:“好痛……奴婢好痛……”常胜王兴奋之致,道:“寡人……就是要你受痛!”说着突然便从她体内抽出,花椰轻声惨呼,感觉胀的满满的疼痛突然消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常胜王的那物又猛的送入她了她的前|穴。花椰一点准备也没有,痛的又是轻声惨呼,常胜王伸手在她胸前不住用练捏,令她呻吟呼痛,双手最用力之时,在她体内激射出液体,停了半晌,自她体内退出,以手扶树不住喘息。花椰早已是浑身无力,脸贴着树干滑跪于地。之前她只知道常胜王偏好从背后入她,今日才发现他还有些虐待的偏好,似蹂躏的她呻吟声越大,他便越兴奋一般。
六章寻鬼
常胜王喘息甫定,将花椰手腕绑缚解开,却见花椰泪流满面,手腕因剧烈挣扎而磨脱了皮,条条血痕宛然。常胜王心中又怜惜却又满足,握住她手腕凑到唇边,轻轻舔吮道:“痛坏了罢?”花椰颤声道:“是。”常胜王更是爱怜,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你心中,可埋怨寡人么?”花椰定了定神,轻声道:“是。”
常胜王对这个直言不讳的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苦笑着将她抱紧,眷吻她的唇许久,才放开她柔声道:“来,穿起衣服,随寡人公干。”
花椰讶然:“王爷真有事找奴婢?”常胜王边穿衣边挑眉道:“怎么?”花椰不语,自顾穿衣,常胜王忽然醒悟,抓起她的下巴道:“你以为本王只是想发泄情_欲,才特意把你叫出来?”花椰侧过脸,道:“如果是王爷的话,奴婢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
常胜王瞪她半晌,忽而一笑,道:“嗯,看来你是被罚的很过瘾,还想本王再惩罚你一次。”花椰急忙跪拜叩首道:“王爷,奴婢知错了。”常胜王一边正冠一边道:“无妨,反正时间多的是,既然你这么喜欢,本王多惩罚你几次便是。”
花椰皱眉道:“王爷误会,奴婢能为王爷分忧,自然是奴婢的荣幸。——只是奴婢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识字……”
常胜王伸手指在她眉间一点道:“本王要借用你这双眼。”花椰抬眼望他,常胜王在她肩上一推,道:“你随本王来。”顺势搂她在怀,道,“本王曾深宠过一个歌伎,上个月死了。”长叹了一声,继续道,“那歌伎因是从小便被卖入了勾栏院中,也不知姓甚名何,因为小曲唱得极好,所以人送‘莺哥’这个浑称。在她年华最胜之时,本王接她入府,与她日夜纵欢,对她极为宠爱。后来她年纪渐大,容颜渐老,本王又纳了新妾,就慢慢不去看望她。但本王的心中,却仍时时想念她,就如她初入王府一般。——本王甚至给她派了两个丫头、两个婆子一共四人侍奉她的饮食起居,后来哪一个歌伎还能有她这般待遇?后来听说她病死了,本王心中也十分伤心,命人将她厚葬……”常胜王皱起眉,越说越怒,“可就在前日,本王无意间与那执行葬礼的执事闲聊,才知道那莺哥根本不是生病而死,是被人用手掐住脖颈,活活勒死的。——那‘朝阳院’一直也只莺哥和那四个下人住在一处,余人根本见不到莺哥。她又是失宠已久,怎会招人恼恨?分明就是那四个下人合谋,将她活活掐死!本王恼恨之极,想将那四人以杀人罪处死,那四人却一致口径,满天价的喊冤,说莺哥是被鬼上了身,自己把自己掐死。——这不分明就是推脱之辞么?哪有人会自己将自己掐死?但她们四人死不认罪,本王便教你前来,看看是否有鬼,若是真有就罢了,若是没有,哼,本王非把她们腰斩弃市不可!”
花椰轻声道:“无论有鬼无鬼,她们隐瞒事实,失职之过无可推脱。”常胜王冷哼道:“只是隐瞒真相,到罪不足死。本王要你来,就是要她们死个明白。”花椰轻声道:“王爷是自己害怕杀错了好人,所以才教奴婢前来,查明真相罢。”常胜王皱眉道:“少啰嗦,本王的心思不用你来猜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