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他真的不知道子息还会不会信任自己,可是让他就此放弃,他却觉得整个心在疼痛,似乎生命就此终结。
子息是对的,他的离开是对自己的惩罚,但是这样的惩罚痛的又岂止他一个人。飞灵的死的确让他失去了理智,却在幡然悔悟后失去了最后的依靠。
皇宫里来的消息传了一遍又一遍,祁昂总是以病体为拒,他已是许久都没上朝了。眼见着祁昂一天天的沉沦,弥清也觉得心里堵着慌,于是就喝酒,拼命的喝酒,似乎这样他就可以比祁昂更加的不清醒,才会漠视祁昂的沉沦。
“这么喝酒很容易喝醉的!”熟悉的声音由远而近,弥清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喝酒。
柏明坐在弥清的对面,手上拿着一个酒葫芦,“这里能有什么好酒,看看我手上,这可是上百年的老酒,劲头儿可足了!”
弥清什么也不问,伸手就要去抢酒葫芦,柏明轻轻一闪,弥清抓了空。
“用酒来诱惑我又不让我喝,你这么做有意思么?”
“你真的是太无趣了,怪不得你们家祁将军留不住子息少爷。”
弥清本来是半醉半醒的样子,可是一听到柏明的最后一句话,一下子就清醒了一半,“你是说,你见过子息?”
柏明不回答,只是给自己和弥清都倒了一杯酒,“喝下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弥清拿起酒杯,一口喝下肚,然后就等着柏明说话。柏明轻押一口酒,说道:“既然你们之前恨不得杀了他现在又何必问他怎么样呢,再见时或许还是敌人,你这是又何必呢!”看似劝解,但是弥清丝毫不在意柏明在说什么,他只知道柏明和子息之间一定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抢过柏明手中的葫芦,弥清又倒了一杯酒,脸色也越发的凝重起来,“当时的情景你是没见到,我们的确是很冲动,但是子息丝毫不解释这也的确太让人怀疑了。”
柏明很不屑的看了弥清一眼,说道:“就知道你是个木鱼脑袋,根本就看不透爱情这东西。子息的怒火不是因为你们拦住了他,而是因为祁昂的不信任!”
弥清恍然大悟,对于这种事情,心中也清澈了许多,只是,这么看来,子息回到将军身边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如果你以后有事情要找我的话就去五里外的翠鸣阁,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匆忙而来的人又匆忙离开了,弥清来不及再问什么,人已经不见了。想想方才柏明说的话,弥清心中不免要盘算一番。
当柏明为自己此行顺利而洋洋得意的时候,玄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
“少爷!”是惊讶是担心,柏明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哪一种心情更多点。不过,看在玄景的眼中,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害怕。
“你做了什么事儿,为什么畏畏缩缩的?”玄景问话的语气很淡很柔,可是停在柏明他们耳中却是比针刺还要难受。
见柏明不说话,玄景又说道:“既然你不肯说,我就替你说,你此行为的不是执行任务,而是去杀人,用别人的刀杀一个你最希望他死的人,对不对?”
柏明如同被看透了一切,连说谎都不会了。
“你认为我关心你不够,所以你心存怨恨,要对那些我好好对待的人下手,你认为你这么做能瞒多久,当事实真相揭露的时候你又能承受多少?”
毫无责怪的问话,柏明知道玄景没有生气,但是如果还有下次,他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没事儿了。
第三十章 寻踪
子息离开已经有半个月了,祁昂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不再想任何的事情,也不再做任何的事情。
一日天晴,将军府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就是玄景。
紫黑的长袍,上面绣着清新之竹,再次出现在祁昂面前的玄景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澜花,好久不见。”
玄景拱手,道:“祁将军,在下玄景,初次见面,还望多多指教。”刻意说出的话没能让祁昂感到一丝丝的不悦,他早就该知道,像眼前人这般能耐的人,怎会有那样一个名字,又怎会是一个小小的澜花苑就能够容得下的。
“说吧,你找我所谓何事!”
“祁将军真是个爽快之人,我开也不为别的事情,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子息在哪里!”
触碰到心底最深的牵挂,祁昂的眼睛在这一瞬间亮了起来,“在哪里,你快告诉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看着祁昂为子息着迷的样子,玄景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明明是早就知道了祁昂对子息的感情,可是如今他还是心有不悦,看来他也是中了子息的毒太深了。
“子息回离了,和凌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