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瘫软。
做梦?我刚刚好像有做梦欸,可是我完全不懂那个梦的意思。
那根本不是梦吧,应该是我脑神经撞到受损出来的白痴幻觉,居然我跟彻是一对恋人?笑死我了。
咻。
帘子又被拉开了。
「小凛,预言蛋呢?」近来的是紫仴。
他一见到我们两个,便呆了一下,立即走出去。
「抱歉,打扰了。」
「喂!」彻没好气的拉住紫仴,把他揪回来。
「啧啧,要亲密也不锁一下门,这里可是危险的医护室呢,充满着青春的费落蒙味道……」白色的面具摇头晃脑。
「少在那边恶了,现在突发的情况不太好。」彻白了紫仴一眼。
看着紫仴,真有种把他面具拆下来的冲动,来证明我的梦是否真实。
「小凛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矮额,人家会不好意思。」
「……」
去你的。
「预言蛋孵出来了,预言出来了,完蛋了。」彻两眼空洞,哀怨的看着我。
看什么,就跟你说不是我的错嘛……
「喔。」倒是紫仴过分的冷静,只是应了一声,好像事不关己。
「喔屁,你可是理事长欸!那外交官很卢的你又不是不知!」
「冷静,彻。」紫仴拿出扇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看了小猫一下又看了我,给我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只好属实说了……哎呀!真烦!」彻抓抓自己的头发,随后起身走出医护室,嘴巴还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
这么焦躁又不冷静的彻我还真没见过。
在彻走后,紫仴从嘻皮笑脸的态度转为认真:「你是不是有事情要问我?」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这只小猫好像关系到彻族里的未来。」我摸着已经熟睡的猫崽。
「命中注定会发生的事,这只是媒介让命运转动。」紫仴神秘的话语让我分不清楚他是不是在面具底下笑着。
他说得话和我醒来之前听到最后一句话好相似,应该要问清楚才对,总觉得紫仴这个人隐藏太多秘密了。
「你……我以前有见过你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他笑。
他依然不肯告诉我,每次要问他什么麻烦得事情时都会敷衍带过去。
我叹一口气,然后我们默然。
当然,我们被外交官臭骂一顿,让他气呼呼的走了。
倒是彻的态度开始觉得无所谓了,曾经我有试探的问他,他居然跟我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终于不用再看那死胖子的脸色。」说完就一脸轻松愉快样。
这样真的好吗?或许吧。
但现在只要看到彻就会有种奇特的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心会揪痛伴随着一点点的眷恋或是哀伤……?在梦到那个梦以后,感觉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小猫则是被我取名为小猫,牠很爱黏我,只好带着牠一起上课,倒是喵依也对牠爱不释手常常跑来我房间找小猫玩。
「恭喜你测验级。」我对着走在身旁的娃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