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要喝的。”
徐氏哭着道:“喝药有什么用,我都要被人克死了!喝了也是白喝!”
沈弋冉回来早已经听到今日的事情了,却没有立刻去老太君跟前陈情,而是派人去找了那个算命先生。
沈弋冉派去的手下打着薄瑾年的名号,将算命先生带到一处空屋之中关押审问。
“你敢编排侯府夫人的坏话,你是不想活了?”
打了一顿之后,算命先生才知道今日说的什么虎克兔的谎话,属虎的人竟然是侯府夫人,当即怕得要死,跪在地上什么都说了。
沈弋冉便让手下将算命先生带回来,提前押送到了静心堂。
老太君安抚了徐氏,容青青在旁一直劝说:“为了让大嫂安心,不如就让三弟妹出去山庄上住一段时间吧?等到孩子平安出生再回来也不迟。”
老太君板着脸是否没定论,回到静心堂却见到沈弋冉已经在堂中等着了。
容青青一路跟随而来,就想要劝说老太君下决心,见到沈弋冉当先就责备道:“三弟妹你糊涂啊,明知道大嫂嫂有癔症,你还带她出门?”
沈弋冉跪在地上从容自辩:“老太君,我每日去看望大嫂嫂,她每日都有各种要求,我都满足,唯独提了好几次的出门,我都回绝了,房中丫鬟等人可以作证。”
“只是今日我想不到大嫂嫂蒙混在我身后跟着出府了,是我思虑不全所致,我有错。”
老嬷嬷上前扶着沈弋冉起身:“就三夫人这个行事谨慎周权的风格,我也不相信你会故意让大夫人出门。”
沈弋冉顺势便站了起来,看着老太君道:“还有算命先生说我克大夫人一事,我也很惶恐,回来之后便去找了那个算命先生。”
“来人,带上来。”
算命先生被家丁押进来跪在地上,立刻扑到在地上磕头:“我错了,我收了人家的钱胡乱说的,并没有什么虎克兔之事,都是我瞎说的!”
容青青听得,立刻指着道:“你可想清楚,在老太君跟前说谎,可是要没命的!”
算命先生吓得颤抖不已:“我不敢再说谎了!是一个丫鬟给我送钱来,让听到那位夫人的生辰八字便如此说。”
容青青再次指着道:“看样子你被人打过吧?不会是打你的人威胁你,才让你说这番话的吧?”
沈弋冉义正言辞道:“二嫂嫂这是何意,是说我作假吗?不如二嫂嫂带下去多审问一下,看他是否说谎?”
容青青冷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有本事审问人,不想三弟妹,出声清流世家,却巾帼不让须眉,好生威猛!”
沈弋冉回笑道:“二嫂嫂这是听了说谎之人的真言也不信,那就是真的觉得我克大夫人了?可是我嫁入侯府之后,大夫人之前好长一段时间可都是好好的。”
老太君的龙头拐震地,发出一阵龙鸣。
“本太君亲自问你,你说的可是真话?若有假话,先让家丁上来打断手脚,再问!”
算命先生听得,在地上缩成一团:“我说的都是真话啊!那人给了我一个钱袋子,我还留着呢!”
说着他将钱袋子拿出来:“我看袋子是锦缎的,便想着留下来自己用。”
秋菊过去将钱袋子拿起来看了看,对着老太君点了点头。
老太君便道:“敢来我侯府闹事,押送到府衙,下狱去啊!”
算命先生若获大赦,连连谢恩。
容青青追问道:“老太君怎么就放他走了?这件事还没弄清楚呢!”
老太君冷冰冰道:“二夫人忙了一日了,也乏了,先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