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冉指着自己的面颊道:“就怕你们这样想,所以我脸上便是新的证据。大家都看着呢,你们害怕我侯府会讹人吗?”
路边的有些恢复理智的女子便说道:“确实我也用过两三次了,倒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你也用过的吗?我其实也用过一次,洗过脸之后反而觉得皮肤滑腻了不少。”
“我也是这样觉得!”
有人提出异议,便有人开始质疑三个娼妓。
娼妓们见状立刻再次哭闹。
只是沈弋冉吩咐道:“就我的观察看来,你们三个大约是用石灰水抹了脸吧?”
“我不知道你们被谁蛊惑这样做,但是你们可知道石灰水可是会腐蚀皮肤的,你们的面皮上的东西再不用清水洗净,这张脸恐怕就要不得了。”
听得这话,三个娼妓哪里等得,见到伙计端出清水来,立刻冲上去争先洗脸。
围观的人看到,纷纷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沈纭焉愤怒将茶杯放下:“几个蠢货!难道就不知道去药店买些药汁涂脸吗?果然这些下贱女人没有头脑!”
还不是这些女人容易为钱所动,又豁得出去,正常的女子谁肯动自己的脸啊?
“拿着这个单子去侯府的店铺买滋养皮肤的药膏,不收你们的钱,只要你们说出是谁买通你们来陷害我们。”
其中一个娼妓便说道:“是一个夫人买通我们的,说咱们最要来闹,闹的越大得到越多!就是这个脸上涂抹的东西,也是牙行的人给的,我们哪里知道是石灰水啊?”
“那你们可真是白疼了这一阵了,快去吧,记住千万不要碰热水。”
三个娼妓抢了药方便跑了。
沈纭焉命令小二将二楼的窗户关闭了,只留下一道缝隙。
沈弋冉和白栀的面庞并未出现任何问题,再加上三个娼妓都承认是造谣,围观的人便都散了。
“小姐,会不会是咱们的对家做的这种事啊?”
上了马车白栀问道。
“不会。”
“为什么?”
“既然是对家便会有更加专业的手段,怎么会用石灰水?”
白栀点头,想了想道:“那会是谁呢?”
自然是沈纭焉了。
沈弋冉勾起唇角露出嘲讽一笑。
可笑的是沈纭焉也开了一家胭脂铺子,想必从来都未曾去过店里了解过吧,不然的话,真心要对付沈弋冉,手段也不会如此笨拙。
“宋家不是也开了不少的店铺吗?”
白栀听得点头,认真看着沈弋冉。
“你等会下马车去吩咐掌柜的去调查一番,能够击溃的便击溃了,值得并购的,便等到店铺关门的时候找牙行买下。”
白栀听得,兴奋点头,立刻从停下的马车上下去了。
掌柜们听说,这种手段也并不是没用过,既然是沈弋冉吩咐,自然不敢懈怠。
当即就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