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花易折,再硬的心肠都软成绕指柔。
简昱舟在床上浪荡话一茬接一茬,但他说不来花言巧语,不会哄人,因此嘴上的安慰并不多么柔情,甚至有些僵硬,“没有伤到骨头和皮下组织,不会留疤,不用担心。”
话不柔情,但动作尽显柔情。
略显粗砺的指腹一下下擦过林峤的眼角,轻柔地接纳她全部的泪水,不叫眼里沾湿她的脸颊。
林峤了解他的习惯性少言,因此心是暖的。
可生了情根的心,最矫情了,越暖越脆弱,她哭的梨花带雨。
心里是满意的,却偏要控诉:
“呜呜!你一点都不温柔!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这么理智,一点都不着急,也不问我痛不痛……呜呜,你就是贪恋我的身子,一点不关心我……我恨死你了!”
“……唔!”
简昱舟的吻霸道而绵长。
接吻时,男人有没有用心,用了什么样的心思,女人轻而易举就能感受到。
这一刻,林峤感受到的是安抚和抚慰,简单和直白,没有花哨的调情技巧,没有原始野蛮的性-冲动,有的只是暖意和细心呵护。
很迷惑人,叫人更深更深的沦陷。
一吻结束。
人老实了。
眼泪也不流了。
简昱舟托着她的脸,手指在她的下巴和脖颈地带轻触着,“还痛吗?”
她摇头。
又点点头,“好一点了。”
“嗯。”简昱舟应嗯,神情依旧是淡的,将真实情绪巧妙藏在冷静之下,“还敢骑吗?”
林峤微愣,“你知道?”
简昱舟:“能猜到。”
林峤小声抱怨:“小电动欺负我,它欺生,我都刹车了它还往前冲……我为了保护脸,只能往旁边拐,然后就被台阶绊了,简叔叔,我太惨了,整个人是侧飞出去的……馨馨说我把档位当刹车拧了,刹车在左边……你帮我教训它。”
简昱舟失笑,“好,我让人拉到总裁办,你亲自动手。”
“嗯。”
“挡路的清洁车要不要一起拉过去?”
“要。”
“保洁呢?”
“扣祂工资!”林峤恶狠狠说。
旋即想到方馨馨就是被高工资诱惑才离职的,又改了主意,“路面挺干净的,万一扣工资祂不干了怎么办,让祂写份五百字的检讨算了,但要全公司通报。”
“对了,有规定说人不在的时候不许把清洁车停路上吗?”
如果知法犯法,那就不能只写检讨。
得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