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曾经我在书里看过关于这种病的,这样吧,我回我院子里去拿些药,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先吃,如果有效果我再多弄些给你们。”
又下起了细雨,她打着伞回到小院,看到老太太双目无神地站在树下,从头到脚都淋得湿湿的。
她叫了好几次,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小蝉,你回来了,你娘还好吗?”
“一时半刻,好不了。”
“真不是头疾吗?”老太太又追问了一句。
“不是,是给人下了蛊。”夏蝉没心思跟她多说,扭头就进了屋。
在空间里拿出几罐西药,磨成粉按照比例放在纸上包好。
“晚上你自个吃吧,不用做我的饭,我不回来了。”
说罢又匆匆赶往府衙,把药给了王婆子又进去守着阮氏,跟夏妍说:“妹妹,你带着弟弟回我那里去休息吧,今晚我守着娘。”
“不,姐姐你休息吧,我来照顾,你明天还有事要忙呢。”
“天大的事,现在都不如娘来得重要。”
可说夏妍说什么都不走,跟她留下来看守着阮氏,夏妍又不肯让她累着,于是两姐妹便轮守着。
半昏迷的阮氏吃不了东西,夏妍就喂她喝些蜂蜜水,到了下半夜趁着妹妹小息,夏蝉便从空间里拿出营养针来给阮氏打了一针。
一大早感觉有人在动,一睁开眼看到阮氏吃力地想拿衣服给她披在身上。
“娘,你醒了。”
阮氏虚弱地一笑,满眼都是心疼:“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在这里守着啊,娘的头风没事的,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能好些。”
“娘,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不是头风。”
阮氏眼神一黯,长长地叹息:“唉。”
“娘,你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蛊?”
阮氏移开视线:“娘不知道。”
“娘你绝对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是不是夏绣?还是王婶子,或者是周氏那边的人?”
“小蝉你别乱说,不可能是她们的。”
“那是谁,娘你倒是跟我说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我们真的很心急啊。”她都急死了。
可是阮氏却说:“小蝉啊,娘不知道,你也不要再问了,娘只知晓娘是个累赘,把你和妍儿给拖累了。”
夏蝉生气了,咬着牙缝:“娘,你这么说,你是把我和妹妹当成什么了?”
阮氏的眼泪也滑了下来。
夏蝉又心疼了,娘才醒来呢,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逼犯人一样逼问着娘呢。
“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跟你说话,不过娘你放心,素王妃说要带你去京城,找一个叫麻姑的女人,看她能不能解了你身上的蛊。”
“娘不想去。”阮氏苦涩极了:“娘知道你们孝顺,不想让娘受这个苦,可是娘也知道素王妃不容易,这年头不管求谁,都得付出代价,她唯一的儿子为了我们都去做质子了,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在京城现在连自保都难啊。”
她娘总是这样的为人着想的,可是她真不想娘再受这种椎心之苦啊。
如果那养蛊的人再操纵几次,娘的身体会完全垮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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