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漱漱淡定道:“我自己买的。”
“不是你的旧情人送的吗?”赫连胤眯了眯眼睛,眼底杀意骤起。
“我没有旧情人。”
“那你认识拓拔玱么?”
“认识,不熟。”
“听闻拓拔玱是水国难得一见的勇士,朕有惜才之心,这就下旨让他来天朝任职。”
赫连胤头一回尝到了嫉妒的滋味,他很想看看拓拔玱长什么模样,究竟哪里比他好。
再把拓拔玱碎尸万段!
谷漱漱波澜不惊:“那就多谢皇上了。”
赫连胤愤怒地拂袖而去,回到御书房第一件事就是拟旨,快马加鞭送往水国。
几天后,消息又快马加鞭送回来。
送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拓拔玱死了。
“据说拓拔玱只身与猛虎搏斗,深入森林,而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赫连胤一边说一边盯着谷漱漱的表情,不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可惜啊。”谷漱漱幽幽一叹,并无悲伤之色。
只因她手拿剧本,知道这是拓拔玱的金蝉脱壳之计,没什么好伤心的。
见她如此,赫连胤不由得信了几分。
可她与贺芳菲的传闻,仍旧令他愤懑不已,绞尽脑汁想把她和贺芳菲分开。
于是。
赫连胤思前想后,想用曾经美好的回忆唤回贺芳菲的心,便多次邀贺芳菲去策马狩猎。
谁知贺芳菲前脚刚拒绝了他,后脚就带着谷漱漱去骑马游玩。
谷漱漱身体不好不能骑马,就让人在旁边支起帐篷,放上桌椅茶点,看着贺芳菲在草地上驰骋。
赫连胤越想越气,干脆厚着脸皮插进去,坐到谷漱漱旁边,吩咐宫人给他也倒一杯茶。
他好歹是皇帝,宫人不敢不从。
“宁妃啊,朕听说你初入宫时与荣贵妃十分不睦,后来为何成了闺中密友?”赫连胤假装随意地问道。
谷漱漱回答:“芳菲与我们水国子民一样,喜爱在草原上策马潇洒,自然能聊到一块。”
她也不能太惹皇上不快,不然年节时就下不了药了。
“原来如此。”赫连胤又假装不经意地说,“宫中关于你们的流言,想必你也听说过,为何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