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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来这件事是不能向你透漏的,但考虑到你和吴小娟的关系,作为警察家属希望你能积极配合。对于你们的私生活作为领导本不该过问,但她是人民警察,她的职责是保护社会安定,保护人民生活安全,她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警官之一,我不希望因为你她的心里会受到任何影响,我想你也不希望她会受到影响。你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个道理我想你是懂得的。我希望你和吴小娟能和睦相处相敬如宾。我知道你对她的影响很大,她最近工作可能很繁忙,任务很重,而且还要离开你一段时间,希望你能理解。你的朋友状态很不好,我很同情,他走到今天这步,我也很惋惜。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你情绪为什么很激动,但我希望你的情绪不要成为吴小娟的负担,你是男人应该勇于承担责任,勇于面对一切困难,好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最后我只觊觎你能多多支持吴警官,等这次任务完成了,我会为你们主持婚礼,给你们好好庆贺的。

李局态度凝重不卑不亢铿锵有力的一席话让我哑口无言,我认真地聆听完他的语重心长,知道事情重大,我必须严肃地端正自己的态度,等他说完我的心里感觉沉甸甸的。

晚上我和板凳坐在屋子里喝酒,我问他电视剧拍得怎么样,板凳挺客气说还行。我说你丫到底弄明白没有去得是什么地方,板凳讪讪的:新疆。说着拿起地上的哈密瓜准备切。我说别切了,留着给瓶盖送去吧,他在戒毒所一定挺难受。板凳就有些落寞,他说那次罐头在饭馆揍瓶盖揍得太轻了,只触及到他的皮肉没触及到他的灵魂,教训的不深刻是个失误,以后就只能麻烦吴警官好好教育那王八羔子了。

板凳愈来愈会说话。

吴小娟坐在我身边,我说:听人拍你马屁一定很舒服把。吴小娟没搭理我,接过板凳的话说:我哪能教育他?他可是名人。我说你挺羡慕他是吧,他算个屁名人,不过是个吸毒犯!吴小娟看我莫名其妙发火,有些异样:别那么庸俗。我说:我们这班人没有一个不庸俗,就你高雅,你有水平,你要喜欢瓶盖,早说啊,现在也有机会,你们现在不是在一个单位了嘛,有空就更有机会谈谈诗啊词啊,多浪漫。吴小娟一听急了,用手指着我,气呼呼地道:你无理取闹!我看一会不收拾你,就皮肉犯紧!板凳看我突然丧失理智毫无来由的和吴小娟吵起来,也不分东南西北赶紧劝:他喝高了,吴警官,你别介意,平时他也不这样,你也知道,他纯粹胡说八道哪。

我是喝了很多的酒,我心里闷哪,堵得慌,有苦倒不出来。我心里烦,就是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了,本来好好的朋友好好的生活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剩下我和板凳,我只感觉空落落的。借着酒劲我开始逞能:吴小娟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个样子,你把我的生活全毁了,我再跟你说一遍,别老缠着我,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斜仄着身子,一边说一边准备吐。板凳也有些站不稳,竭力扶着我,我讨厌他总拉我,我使劲拨拉他不让他靠近,我们俩东倒西歪。板凳还在唠叨:他醉了,吴警官,别听他胡说,他在说梦话。我说:谁醉了,我清醒着哪,板凳你他妈少管闲事,我他妈非……。一股酒气涌上来,我抓着自己的胸口:我郁闷啊,我难受啊!板凳一叠连声地说:是是是,我明白。吴小娟看我耍酒疯,没理我转身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在后面杀猪似得嚎:你走,你走,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来!说完我一头栽在地上,板凳也被我轰隆一下带翻了。

迪吧

我是被板凳硬拉进迪吧的,他说别一个人总闷着非让我出来散散心。板凳现在在娱乐圈混得已经小有名气。他说我应该出来多交交朋友,尤其年轻朋友,这样才能更有青春活力,我理解他的意思,他是说我现在越来越老气横秋,再这么下去该成木乃伊了。我也感觉最近我老了,老得一塌糊涂。自从吴小娟离开我,就再也没见到她,开始我还没觉得怎样,甚至还有点洋洋得意,觉得她走了挺好:没人烦我,生活也挺安心。可后来就感到生活没滋没味,索然无趣,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迪吧里音乐震耳欲聋,轰隆轰隆的,象天崩地裂。我疯狂地扭着身体,近于歇斯底里,仿佛要把全身的骨头都扭出来。我在惊心动魄的音乐中尽情地发泄,只为抖落一身的犹豫和烦恼。我已经完全沉溺在音乐中,浑然忘我,渐渐的音乐消失了,自己也消逝了,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安静了,无声无息,没有炫目的灯光,没有五彩斑斓的颜色,只有一片惨白。接着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象一声巨雷重新在我耳畔猛然爆炸,各种颜色的灯光铺天盖地像一把把锐利的刀子滑过我的身体,我正错愕着,只见许许多多魅惑的妖在我眼前晃动,癫狂,我被这种蛊惑深深攫住,瞠目结舌。

我扑进洗手间,深深地透了口气,只有这里才稍有一点安静。

我站在小便器前,一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出现在我旁边,一边溺尿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不该来的地方最好别来。我奇怪地瞄了他一眼,这一眼让我大吃一惊:罐头!

他好像不认识我似地自顾说:什么人蹲什么样的茅坑,别蹲错地方,该在家呆着就别往外乱处跑,听妈妈的话,夜里黑,要当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没头没脑的一通话,让我莫名其妙。他说完去洗手,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冲进来,贴在他耳边鬼鬼祟祟嘀咕了几句,他们就急冲冲地走了。我赶紧拉上裤链,几滴尿滴在裤子上,我心烦意乱地用手胡乱揩了揩,也顾不上许多跟着追出去。

迪吧里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人,灯光凌乱,人们在灯光里恍恍惚惚,闪闪烁烁。我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闯一通,冷不丁发现罐头和一帮人在一起,其中一个好象很阔绰,一张冷峻的脸,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特别显眼的是他手腕上一条黄灿灿的金链,沉甸甸的倒象吴小娟平时用的手铐。那家伙身边兀立着好几个象打手模样的人,罐头对他毕恭毕敬,他和罐头嘀咕了些什么,之后转身走了。罐头好像向我投了一瞥,就和那几个象打手模样的家伙尾随着他鱼贯而去。

我追出迪吧,明明见罐头走进一条巷子,跟着他,我也钻进去可没走几步他就不见了。我正疑惑着,一只手拍了我一下肩膀:你想找死是吧?我怔了一下,想回头,一把刀不偏不倚逼在我的喉咙上,我立即感到了它的锐利和锋芒,冷冰冰直透心肺。

巷子里很黑,只有不远处一盏要死不活的路灯投出一束气喘吁吁的光。我无法分辨立在我侧面隐在黑暗中的人到底是谁,我只能感到他的手很有力量。他在我的身上搜了搜,证明我确实没有带任何武器才把刀收回去。我再次试图转身,被他制止了。我兀立在巷子里,他悄无声息地退入黑暗中:回家去吧,好好生活。

是罐头,我的意识告诉我,没错,是他。于是我再也不顾那么多,立刻回转身。黑暗中没有他,他已经走到巷子口。我再也抑制不住:嗨!别和瓶盖一样,记住!我冲他大喊。他没理我,身影在巷子口消失。我冲黑暗最后喊了一声:吴小娟是不会放过你的!

荒郊野外

我问:老侃,你在哪儿哪。老侃在电话里好像都要哭了,声音都变了。

黄昏,天阴霾,黑沉沉的。

我在郊区拐来拐去,老侃说的那个地方可真难找,问了好多人才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现那家破败不堪的火柴加工厂。这家工厂早就倒闭了,因为长期无人问津,萧瑟凋敝,四处张望,寂静的厂区里到处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一阵冷风吹过,几只孤鸟扑楞楞从草丛中兀地飞起,有些悚人,不自觉就想到鬼域,令人不寒而栗。

我在这哪。一个声音战战兢兢地飘过来,循声望过去,只见老侃象幽灵一样从一堵坍圮的破墙后绕出来,头发象鸡窝一样,灰白枯干,凌乱不堪,两眼塌陷,双臂抱在胸前,佝偻着身体,抖抖索索,颤颤巍巍。他疲倦地贴着墙根蹲下,我从蒿草中央趟过去,走到他跟前,把拎着的一大包东西放在他面前的地上,里面装着我给他带的衣服。

老侃说:有吃的吗。我把另外一小包东西递给他,他立即眼里放射出两道几乎不是人的光,象狼一样扑上去。我说慢点急什么。老侃哪顾那么多,估计是饿坏了,不顾一切把东西往嘴里塞,狼吞虎咽起来。我给他拧开一瓶矿泉水,他一把夺过去仰头就咕咚咕咚全灌进肚子里。我说:老侃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老侃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囫囵道:你以为我愿意啊,妈的,全是那个图图害的。我说:图图?宠物犬吗?老侃说:什么他妈的犬,人,一个王八蛋!我以前在云南的时候认识的,当初他也还算是个人,和我打过交道,后来他发了。你知道他怎么发的?贩毒。妈的,他贩毒就贩毒呗,却他妈非拉我下水,弄得我现在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我说:你还抱怨,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吸毒就自己吸,为什么非要瓶盖吸。老侃强词夺理:我让他吸他就吸啊,我他妈让他打日本鬼子他怎么不去哪,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愿意的!我说:你他妈少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让他吸纯粹就没安好心。老侃脸上突然露出狡狯残忍的笑:你还真他妈说对了,谁让他那么无耻,利用老子出名,他名利双收,红得发紫,老子就得忍气吞声,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我说;你他妈是个混蛋!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老侃反诘: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他妈和我们一样好吃懒做,老子也就是心痛你,否则也让你吸。我听了毛骨悚然怒不可遏抄起地上的口袋就走,老侃见状立即扑上去拖住口袋哀求道:兄弟,兄弟,我错了,我他妈刚才都是一派胡言,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别扔下我不管,求求你,救救我!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看着老侃赖皮狗的样子,我真拿他没办法。老侃见我心软了,立即得寸进尺:有钱没有?我说没有,老侃不相信,说:我好久没洗澡了。我说:你脸都不要了,还洗什么澡。老侃说: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哪。我说:同情你?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同情的,你不如死了算了。老侃说:你真他妈不是人,还读书人哪,书都读哪去了,蝼蚁虽小还尚且惜命,你这种人太自私,一点爱心都没有。我说:你说谁自私,你他妈才自私,就你这德行,还给你拿东西,我已经够可怜你了,你还大言不惭和我谈爱心!老侃见我不满,识时务地立即换出一副嬉皮笑脸:生气了,还挺义愤填膺,当自己是救世主是吧,不就向你借点儿钱吗,话那么多,有本事到你马子面前也这么铿锵有力一把。我说;咳——,你小丫弄的,都混到这份上了还给我矫情。老侃不屑:得了吧,装什么啊,就你,谁不知道,早被你马子强奸了,你还是男人吗?我登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你,你听谁说的。我气势立即不象刚才那么咄咄了,老侃没搭我的茬,还是向我要钱,我说给你钱你也是他妈的吸毒。老侃说你他妈没吸不知道有多痛苦,尤其瘾上来要他妈的命啊。

那天,我离开老侃的时候给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就是:老侃,你还是投案自首吧。老侃说:我又没犯法我投哪门子案。老侃执迷不悟,我真不知该怎么救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他和他和他

图图,毒枭,早已被公安锁定。

但图图很狡猾,公安几次围剿都在最后一刻被他侥幸逃脱。

图图最近和一个叫老克的台湾毒枭联系上,两个人准备合伙制造冰毒。老克告诉图图冰毒比白粉更赚钱,也更容易让人上瘾。图图利欲熏心派自己的手下和老克的手下在一家宾馆会面,密谋洽谈。可能双方谈判的人事先都吸了点毒,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也不知那句话没谈拢,突然拔枪互射,宾馆里只听象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一阵乱哄哄的响声之后,又归于沉寂。隔了好一阵子,听听再没有动静,才有好奇的人去探讯,结果发现客房里尸体纵横,墙上象马蜂窝一样密密麻麻布满了枪眼。双方对射四十多枪,无一人幸免。

因为这件案子影响重大,图图不能再在大陆呆下去,匆匆逃回了缅甸,但他不甘心,不久又偷偷潜入内地。

老侃打电话给我,说准备离开,但是缺路费。他想回老家痛改前非。我说何必回老家哪,这儿的戒毒条件不比你老家好,你就在这悔过自新洗心革面算了。老侃狡辩说这儿太让他伤心,多呆一天他都受不了。他说你不知道睹物起意见景生情啊,每天一睁开眼见到周围的一切他就心烦意乱,真是死的心都有。我说那你怎么还不死。老侃说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我也要活下去。我说老侃你就别再耍流氓了,你还是自首吧,我已经把你和图图的事向吴小娟交代了,你也就是买了点儿毒品自甘堕落,顺便不知羞耻地把毒品卖给了一些无知的青少年引诱他们走上了邪路,如果判刑的话,只要认罪态度好,也许获个无期,不管怎样起码命是保住了。老侃听了在电话里扯着嗓子直骂:我他妈早知道你爱打小报告,没想到你他妈就这么绝情,你可真他妈心狠手毒啊!我告诉你我和图图根本就没有任何瓜葛,老子是被他害的,我是无辜的!你他妈出卖我,老子迟早有一天阉了你!

不管老侃怎么暴跳如雷,我还是原谅了他,因为就象他说的蝼蚁虽小可也是一条命啊,再说老侃这时候已经很可怜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还是想要挽救他。

我如约来到老侃说的那家焦化厂,因为上次去了他住得地方,老侃为了提防我出卖他所以搬了家。在煤场我找到了他,他躲在一个柱子后面,等我过去时他从柱子后绕出来,样子比以前精神许多,头发也收拾过,可能来之前沐浴了一番,特意换上了我给他送去的新衣服,还算神采奕奕。

他一见我就急不可耐地问:钱带来了吗?我说:我该你的欠你的。我肩上背着一个黑色挎包,引起老侃的注意,他两眼贼贼放亮,死死盯着我的挎包。我说:老侃鸟枪换炮了,找了这么个温馨的地方,这里是你的新别墅吗?还有专列,怎么想扒火车跑么?老侃皮笑肉不笑:你他妈到哪都不忘调侃。我笑了,想说什么,却突然一把枪莫名其妙地顶在我的头上,不知丛哪儿钻出一个人我都没有发现。

罐头!竟然又是罐头。

我目瞪口呆。

他无耻地在我身上摸索了一遍,也不知摸什么,然后粗鲁的一把把我肩上的挎包扯下来,说了声:老大。这时一个穿着淡黄色休闲装的男人很神秘的从我侧面走出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挺奇特的家伙,他个子不高,留着军人常见的小平头,方脸上点缀着一对大小眼,在小眼的下面还刻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仿佛割眼皮手术割错了位置,结果把只好眼割小了,怎么瞧都很滑稽。也许他自己也感到可笑,嘴角总挂着一丝自我解嘲般的微笑,同时还带有一种儿童的顽皮。他牙齿很白,不知用什么牌子的牙膏刷出来的。他身架很好,很紧凑,站在我面前咧着嘴笑容可掬,给人一种很友善的印象,怎么看都不象是恶人,虽然长得不算理想。

他摆摆手,示意罐头把枪收起来,罐头很听话的照办了。然后他把手伸到我面前,做出要和我握手的姿势,我有些犹豫,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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