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据说薛非寒又在里面把人揍了一通,对方最后连审讯都没办法做,直接抬医院去了。
家里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连名字都由保镖代签,判定无责。
薛非寒受伤也蛮严重,保镖说夫人特意交代一定要送他去医院,不然不好交差。
他靠在许亭泊肩上,摆摆手:“走走走,我有人照顾。”
“对了,把我车上那束花拿来。”
闻言,一个保镖走出去,再来的时候带了一束蝴蝶兰,淡粉色。
“老婆。”薛非寒嘴角还挂着淤青,轻笑着把蝴蝶兰递到他手上,“庆祝你演出买的。”
许亭泊盯着他看了几秒,移开目光。
眼见保镖们面露难色,伊森叫了一个人出去。
“跟叔叔阿姨讲人我爸带走了,别叫他们担心,嘴严点。”
“好的。”
这还是伊森第一次见许亭泊,心想倒也不怪薛非寒总是缠着人不放,这张脸确实正。
许亭泊几次起身想走,薛非寒就哼着说头疼,一会又说膝盖不舒服,应该是碎了。
“碎了就去医院,我会治病吗?”许亭泊推开他的脑袋。
那颗脑袋又贴上来,“我的肺好像炸了,好疼。”
“。。。。。。”
伊森忍着在他身上补一脚的冲动,甩了甩车钥匙,说:“走吧,去医院还是?”
“去我老婆家里。”薛非寒说。
“。。。。。。”
下车的时候伊森又从中控台上拿了两盒东西,递给薛非寒,“注意安全。”
薛非寒:“。。。。。。”
许亭泊:“…………”
“。。。。。。”
静默几秒,薛非寒还是接过来放进口袋,吸了吸鼻子:“勉强够用。”
许亭泊咬牙切齿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推开:“滚。”
伊森狐疑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流转一圈,接着又听到薛非寒说。
“我老婆太害羞了,他平时就这样,情趣。”
伊森没说话,直接开车走了。
许亭泊从家里翻出来些简单的消毒工具和药物,他没怎么受过伤,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