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臂一伸握住了红桶里的拖把棍,她挑眉以对:“是谁死到临头还不一定呢。”
紫发女愣愣的举着小镜子问:“你干什么?”被吓得当场要拖地?
然后就见迟晚晚把拖把按进了隔间之下的凹槽里,她看的真真切切,拖把头按在了一坨屎上。
紫发女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恶心之感,大为震撼,不懂迟晚晚是要干什么。
下一刻,拖把从坑里被拽出来,拖出飞溅一片不明液体,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嗒’的一声,液体飞溅打在了紫发女的小镜子上,这让她立刻回神,脸庞扭曲的尖叫出声,小镜子也不要了,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飞甩过去丢掉急忙往后退:“迟晚晚!你疯了!!”她不可置信的骂道。
“阿哒!”迟晚晚一个神龙摆尾,握着拖把棍横扫而去。
戳左边,左边一片尖叫,戳右边,右边一片尖叫。
可谓是指哪儿哪儿花容失色。
所有人竭力往后缩,生怕拖把上的不明东西溅在自己身上,一个个的哪里还有刚才霸凌他人的嚣张气焰,直接化身老鼠狼狈逃窜。
洗手间外面,容辉穿着黑皮衣嘴里叼着一根干草,纳闷的道:“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对付一个无天赋的废物要这么久吗?”
身后跟着五六个男生,有人附和,“对啊辉哥,要不是女生厕所学校设了禁制男生进不去,哪里要她们帮忙。”
话音刚落,只听女厕所忽然传来尖叫声,容辉啧了一声,心道终于来了,他站起身准备说话,却看见门口呼呼啦啦十几个女生脸色煞白不顾一切的往外冲,尖叫声此起彼伏。
他看到前面女生跑,最后出来的才是迟晚晚,她穿着帝希学院的校园制服,长发果然被剪成了学生头、留着齐刘海,本该是乖巧无比的打扮,脸上却违和的带着入党一般的坚定正直。
“什么玩——”他皱眉。
“屎屎屎屎!”染紫色头发的女生妆都花了,说话结结巴巴抓住容辉的衣领才刹住车。
“使?”使什么?
容辉摸不着头脑。
“屎到临头,还敢狡辩!”迟晚晚义正言辞。
紫发女一边仓皇躲避一边道,“不关我的事,是他让我去给你颜色看看的,我也是被逼的,我不去麻烦的就是我了,你找他啊!”
“哦?”迟晚晚来了兴致。
容辉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阴影挥舞到他的脸前来,他本能躲避,飞溅的不明液体顿时射到他皮衣上。
下一刻,鼻子里就钻进一股刺鼻的臭味,他脸色大变,再细看迟晚晚手里举着一把拖把,拖把头湿哒哒发出刺鼻的臭味。
“使——”脑袋里各种东西不断变换,最终定格在厕所里的屎。
每天早起跑步时,有人会经常发牢骚说有的人晚上不回宿舍在操场逗留着玩,公共厕所里的存货就会留到早上,等八点阿姨来了才会清扫干净,上厕所都被熏到。
容辉脸色顿时扭曲变色,大脑‘轰’的一下。
时间不容他多想,拖把再度挥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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