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眼睛闪了闪。
“我是偷偷进来的,初一不知道,其实浴室的声音在外面基本听不到,我是习武之人,五感比较灵敏,才听见了你的叫喊声。怕你出事才进来的,可是毕竟是男人,我也不好意思叫上初一。”
其实当时的苏和就在浴室的窗户边上,当然听得见里头的声音。初一不知道完全是离的远,也没注意到苏和的动作。
况且情况紧急,根本不可能叫徐大娘进来看生了什么事。
“哦,这么说,里面不管有什么声音其实初一他们是听不见的?”
“可以这么说。”
“那就好。”
听到这段对话的邢老汉,又一种不详的预感。腹部上不停的流着血,已经让他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对眯眯眼,狠狠的瞪着安平郡主。
一身褐色的衣裳已经被他身上的血给湿透了,看上去就是一块一块的黑色的斑点黏在衣服上。
他整个人蜷缩在地面上,血流了一地。
苏和听到安平郡主说那就好这句话的时候,头皮麻。
他顶着压力问了句:“小姑娘,你想做什么?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脏了自己的手。”
“是么?”不要多管闲事呢,最讨厌这种人了呢。
一双杏眼,笑起来端是勾人,红色的嘴唇向上勾起,一头的乌黑的头顺着肩膀落在两旁。
她低下头,仔细的研究着邢老汉的伤口。
只见那伤口被血液遮挡,但是还是隐约卡伊看见皮肉下被安平郡主搅烂了的肠子。
她欣慰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造成的这个伤口十分感兴趣,她伸出手指戳了戳,痛得邢老汉倒吸一口冷气,本就已经痛得麻木的邢老汉,又再一次的感受到了疼痛。
一张蜡黄色的脸,看上去竟然有几分苍白。他痛苦的咬着牙,忍不住呻吟,可是嘴巴又被鞋子给堵住了。
“唔,唔唔!”你这个贱人,贱人!
安平郡主满意的笑了笑,似乎觉得看着邢老汉这样痛苦十分有意思,又忍不住的戳了戳。乌黑的头挡住了安平郡主的神色,但苏和还是可以感受出这一刻,安平郡主心情十分的好。
她举起刚刚戳了邢老汉的那只手,上面还在滴着血,安平郡主痴迷的看着那血液,然后将手上的血抹在邢老汉的衣服上。
用手用力的按了按邢老汉的伤口。
“唔,唔唔唔唔。”好痛,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
安平郡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正是刚刚安平郡主用来捅邢老汉的那把匕。上面还有干涸了的血迹。
她细致的将匕放在邢老汉身上擦拭,擦完正面,就将匕拿起来看一看,又继续擦,擦了一会正面,觉得可以了,就开始擦拭匕的反面。
苏和看那把匕已经被安平郡主擦的油光铮亮了,原以为安平郡主会要收手,把匕放好,可是他突然感受道原来室内的温度又低了几分。
“你把我的匕给玷污了呢,你说你该怎么赔呢?”
安平郡主把匕放在邢老汉的脸上,一边用匕在他的脸上温柔的划过,一边随意的用手去按邢老汉的伤口。
邢老汉被吓得魂都丢了似的,又痛又害怕。
“唔,唔唔!”救命呀!
他就不该惹这个女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