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江辞雪得是一个多爱装模作样的女人?
明明就是放不下,偏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苏落衡那样的伪君子,又岂会被这点小手段拿捏?
“师姐。”池枭在江辞雪再次侧首看向苏落衡房间时,突然冒了出来,把人吓了一跳。
“你你你有病啊?!”江辞雪忍不住骂了一句,“人吓人容易出事的!”
“师姐大晚上的不修炼,在外面闲逛?”池枭笑音讥诮,“有心事?要不要说给我听听,说不定师弟能为你排忧解难呢?”
江辞雪翻了个白眼,“不用,我没有心事。”
说完,江辞雪转身,池枭追上,“其实师姐为何苦恼,我很清楚,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师姐对大师兄那么好,可不戳破那层窗户纸的话,一切都是徒劳。”
“看不出来,三师弟还是个情感大师。”江辞雪讥讽。
“情感大师不敢说,就事论事罢了。”
江辞雪正要怼两句,一道尖锐的狐叫响彻夜空。
她立马甩了池枭跑去看热闹。
苏落衡的房间有禁制,以她的修为是没办法打开的,但墨沉来了。
在沈芝瑶惨叫的第一时间,他便闪身到了苏落衡门外,袖子一挥,破了禁制,冲进了房间。
苏落衡屋内摆设简单,没有多余的家具,此时,他摔倒在蒲团上,沈芝瑶浑身炸毛,咬着他的胳膊不松口。
苏落衡额角冒汗,想推开沈芝瑶,碍于墨沉在,又不得不忍耐。
墨沉面色微沉,一弹指,弹去一道灵力,迫使沈芝瑶松口。
沈芝瑶不依不饶,“敢打我,苏落衡,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好欺负!”
“我没有。”苏落衡皱眉。
“你没有?你刚刚一掌差点劈断了我的脊骨。”沈芝瑶气得要命,冲墨沉大喊,“你管不管啊?你带我回鹤渺峰,就是为了欺负我吗?什么破玩意,我不伺候了!”
江辞雪心中一凛。
要不说是女主呢,这吼的多有劲,又嘹亮。
反正她是不敢的。
她要敢吼,墨沉能让她一辈子说不出话。
墨沉抿抿唇,伸手,隔空抱起炸毛的小狐狸,搂在了怀中。
其实发生了什么,墨沉一清二楚。
他的神识覆盖面积很广,区区鹤渺峰,更是不在话下。
弟子们设置的禁制于他而言,更是如同无物。
所以这些天,沈芝瑶虽养在大徒弟房中,但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在观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