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让冯月儿今后尽可能地避开承恩公家的人。
同为花楼出身的陆情,自然不会觉得是冯月儿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她只觉得对方因容貌盛也因容貌惹祸。偏偏被引来的还都是些不能惹的人。
真够倒霉的!
当然,她也是没想到,与昌安长公主亲厚如此的承恩公府,居然也被长公主严密地监视着。
这皇家亲情可真是够薄弱!
与陆情闲话完,冯月儿约莫着也到了昌安长公主吃晚饭的时间了,那承恩公夫人一定也走了,这才朝昌安长公主房走去。
果然等她来时,晚饭刚摆好,没有外人在,秋实也没在,想来是送承恩公夫人出去了。
人既然都走了,冯月儿也不多想什么,照常伺候昌安长公主吃饭,陪她说话。
可没想到,晚饭之后,却又有一个不速之客登了门!
嫁出去的冬梅匆忙忙、却又静悄悄地从后门回府了!
她来的急忙,进屋后又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自己跟公主说着悄悄话。
冯月儿守在门口,不经意状看了眼不远处的秋实与春英。虽然她们此时都不知道冬梅为何而来,但她们知道,这件事她们迟早会知道的。
果然冬梅走后,昌安长公主便将李嬷嬷和傅准叫进了屋。
于是冯月儿和秋实当晚也就知道了,冬梅来告知的事情是,瑞王那边的人,在工部克扣铜铁,私下在造兵甲!
“看来瑞王是真准备动手了!”李嬷嬷道。
如银她们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听到都有些害怕,便问:“嬷嬷,瑞王怎么这么胆大?那现在公主既然知道了这事,会不会今晚就让人去抓了瑞王?”
李嬷嬷道:“哪有这么简单?虽然冬梅说潘家找到了些证据,但一没有找到他们私造兵甲的地方,二也关联不起那私造兵甲就是瑞王授意,铁证还未备好,怎么能打草惊蛇?”
陆情急道:“那就这么等着吗?若是真让瑞王得逞可如何是好?”
李嬷嬷看她们这般着急,笑了,“你们到底还年轻,没有经历过。我告诉你们,别看瑞王长公主好多年岁,但对于这样的大事,他可没有公主有经验!”
“放心吧,公主如今既然知道了瑞王的具体动作,防备起来只会更加容易,而他们的动作都在我们掌控里,公主就不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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