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牧白了夏寿一眼,一甩披风,向前走去。
夏寿热脸贴了冷屁股,心内暗恨,朝着萧牧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不识抬举,早晚我要报复你……
……
路上,高才忍不住问道:“主子,夏公公好歹也是皇上跟前儿的人,您何必同他不痛快呢?”
萧牧:“我岂不知他是父皇身边的人,可越是这般,我越不能与他私下往来。父皇最忌讳这些阉人与前朝勾结,我如今初掌大权,父皇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我呢,更何况太子未废,东山再起是早晚的事,我现在不过是代理国政,在父皇面前,留下个老实本分的印象,于将来有好处。”
……
入夜,礼亲王府。
萧牧正与陈岁宜用晚膳,高才突然进来道:“主子,五爷来了。”
“问他吃了没,怎么不带他进来?”
“五爷说有大事,他在书房等您。”
萧牧听言,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不好!”
他急忙扔下筷子,噌的一声起身,往书房走去。
武亲王身为九门提督,总督巡防京城九个城门,此时正是巡防的时候,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见自己。
除非是逮到什么细作了。
而现在,也只有江北的事,才能称得上是大事。
……
萧牧推开书房的门,武郡王还穿着盔甲,正在房内焦急地来回踱步。
见萧牧进来,接着从怀中取出密信,交给萧牧。
“蔡慈的信,你看看吧!”
“蔡慈?”
萧牧冷汗都出来了,眉头紧皱,赶紧将信拆开,不慎用力过猛,撕开了个缺口。
礼部还没有讣告天下,华亲王已经薨逝,江北也还没有消息。
蔡慈这封信是交给华亲王的,说抓到了陶善文和窦廷熹私下往来的把柄,已经写成密折交给庆熙帝,请华亲王到时候推波助澜,到时候一战可定乾坤。
“这个陶善文!”
武亲王恨铁不成钢,掐着腰,愤愤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好端端的,和窦廷熹勾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