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是这种,己方毫发无损的一边倒战况。
不到一个时辰。
山顶地上的鲜血带土都被铲除并扬了,而二十几具鞑靼的尸体被从东边甘队长指定的某悬崖峭壁处扔了下去
距骏马山西麓约有二百多里远的草原上,扎着数十个帐篷。
帐篷里,隐隐传来妇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和男人办事时粗喘声。
帐篷外,篝火堆上羊肉正被烤得滋滋冒油。
有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年轻人,被拴在了最外侧的拴马桩上。
十几日前,这位年轻人还是额济纳土尔扈特部落的首领。
他们冬日里靠着那个隐蔽的温泉山谷躲过了雪灾。
漠南草场上的牧草开始发芽的时候,他们从山谷里走了出来。
一群群肥美的羊,在草原上格外的打眼。
他们还未来得及参加春季羊羔子交易,就被漠北人摸到了部落来。
十多个大大小小的漠北部落,围剿他们一个部落。
混战中,三分之二的额济纳土尔扈特部落巴特尔(勇士)现场战亡。
重伤的三分之一被俘,做了漠北人的奴隶。
女人和羊马,自然就成了对方的战利品。
在得知他们部落之前有成功越境的经历后,年轻的首领被留下了一条小命。
但是。
漠北部落的男人们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不分黑夜白昼的在他眼皮底下欺辱他的妻妾。
草原部落的男人们最喜欢别人的女人做妻妾。
对于丢了妻妾的男人而言,却是奇耻大辱,最无能的一种表现。
额济纳土尔扈特部落的首领还活着。
却比死了还难过。
他蜷缩成一团,把手里的杂草揉吧揉吧塞到耳朵里。
不想听,他什么不都不想听。
越是想强迫自己不听,他的听力却比什么时候都要强。
隐隐的,他好像听到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轻不重,却似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首领蓦然回头。
惊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