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她今天的笑容,有点奇怪。
“该我了,该我了!”她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夺下勺子,也急忙囫囵吞枣的吃了一大口,“好甜哦……”她捧着碗,眯着眼睛感叹。
“是啊,你煮的太甜了。”他也微笑着附和。
“可是,怎么办?我想再甜一点,能再甜一点,就好了。”
她捧着碗,自言自语的低喃着,她的眸底流转着,他从没见过的寂寞如流光般美丽的沉静。
突然,一股莫名的心疼占据他的心房。
心房,骤然,刻上了两个字——心动。
心动到,他抑制不住自己,俯身熨帖,深深的吻住了她,想吻去她所有的落寞。
她楞了一下。
他挑开她的齿贝,舌尖如灵蛇般探入,卷弄,撩拨着,将他舌尖残留的甜蜜,执意传达。
她毫不犹豫的放开矜持,小手缠住了他的脖间,热情、放肆的回吻着他。
闷吟一声,她的主动,令他意乱情迷。
他的大掌游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攀附上那只能属于他的“盈握”。
她低低的低喘,那一声又一声失律的喘气,就像最好的春药。
让他的身体疼痛到发疯的春药。
他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
“不要,别在这里!”听到那熟悉的“哗啦”一声拉连声,她惊慌的拉回理智。
“不行!我不能再等!”
现在的他,不可能等到回房!
可是,在厨房啊……
在性事上,她再热情,放得开,也不过和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做过几次而已。
他用灼热而又认真无比的目光紧盯着她,他的两只大手撑着两边,形成一个坚固的城池,不让她有空隙逃开他的胸膛。
“不行,不要……”她惊慌的拉着衣裳不整的上衣,哀求着他。
回房,可以吗?
她难得一见的柔弱,就像最好的催|情药,催的他“兽性大发”。
为什么明明就不是变态,但是在她面前,好像又离变态只有几步之遥而已。
“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好好‘爱’你。”他低哑着嗓子,俯身,让自己男性的气息拂上了她的小脸。
爱?……
她挣扎着的小手,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他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小心翼翼的抚平她的身子,高大的身影则立在她的两腿之间,慢慢的,象最甜蜜的折磨一样,他用牙齿咬开她上衣的纽扣,齿贝吮咬着、占据着那只属于他的迷人,粉红蓓蕾。
她的拳头紧握着快要泛白,传统、道德与欲望强烈的冲击着,让她娇喘,因为那极致亲昵的颤抖着。
他的喉结因为欲望不断的滚动着,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能让他在这方面,失去所有理智。
他的吻,瞬间变得霸气而认真,不仅将脸埋进她起伏不已的双峰,汲取那藏匿在丘壑之间的女性馨香,另一手已经伸进她睡裙的两腿之间,探索另一片早已经熟悉的幽静之地……
他的手指已经沾满她动情的“证据”,那样爱的“证据”,令他的心房也温热一片,见着她颤抖不已的身子,已经有点情不自禁自然的拱起,他知道,她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