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张平端坐在书房里给远方的许逸飞写信。
“吾兄,见字如面,如今火炕之事皆是顺利完成,不知兄长在那边是否一切安好?。。。。。。”
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分享了上任之后的一些心得,还有火炕的制作方法等,待写好放下纸笔,张平喃喃自语地说道。
“也不知道送去的冠礼师兄可否收到?”
。。。。。。
镇关县,离城池不过三十里地的戍边军中。
演武场上,许逸飞身着黑色的紧身武服,那衣服是由坚韧的布料制成,贴合着他的身躯,展现出他健硕的肌肉线条。
而他的对手是一位身着重甲看着有四十岁的壮男男子,甲胄由精铁打造,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护肩和护胸处雕刻着细密的纹路,彰显着其坚固与不凡。
许逸飞率先出拳,拳风凌厉,直逼对手面门,对手却不慌不忙,微微侧身轻松躲过,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自信。
演武场下的小兵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许大人是文官,这开场竟然如此勇猛,说不定能占上风。”一个小兵小声说道。
“哼,将军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哪是许大人能轻易对付的。”另一个小兵反驳道,显然很不服气。
“最近这许大人老是来军中找我们挑战,实力不容小觑啊。”
“可将军的武艺那是无人能及,这场比试的结果毫无悬念。”
“那可不一定,许大人敢挑战将军,想必是有几分把握的。”
就在小兵们争论不休时,场上的两人已过了数十招,战况愈发激烈。
然而,最终许逸飞还是因一个细微的破绽,被将军抓住机会,一举击败,无奈落败。
场下先是一阵安静,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既是为将军的胜利喝彩,也是对许逸飞勇气的称赞。
郭萧移步到许逸飞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这武艺进步如此神速,这等天赋,刚才老夫险些就招架不住了,假以时日,你必成大器!”
许逸飞拱手行礼,说道:“将军过奖了,这些日子还是将军指点我许多的不足之处,若没有将军的细心指导,我也不会有今日的进步。”
“有此进取之心,若是个武将,必定不能成为翘楚啊!”郭萧爽朗大笑。
“将军说笑了!”
“老夫平日里最是看不惯这些文官的说话弯弯绕绕的,仲贤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郭萧目光炯炯地看着许逸飞:“你为人爽直,练武天赋实乃难得,想来我在军中多年,所见之人居多,像你这般却是寥寥无几。”
“将军谬赞,必不负将军期望,共同守护这镇关百姓。”
“好小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
原来,在许逸飞上任之初,郭萧还以为又来了一个柔柔弱弱地文官,但也明白这一县之长必是文人,心里只想着新来的知县不要妨碍到他便可以。
边城不同于其他地方府县一般,需要的是文武官员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