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梧桐树干的道路来到自己宿舍楼下,使劲跺了跺脚,这才上了楼。
打开寝室门一看,那几个室友都是不在。
关上房门,把大衣挂上,坐在椅子上我就起了呆:“都复习完了,今天下午该做什么呢”?
“对了,不是可以练习画符嘛”!想想就从自己抽屉里拿出水写帖来,安放在靠壁的书桌上,又去接了一碗水,拿起毛笔就兴冲冲地准备动手。
在画天雷符还是金甲符的问题上自己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就天雷符吧。这个名字透显着霸气,‘要做就要做最好的!’,不知怎么想起来这句口号。
画天雷符要边念咒语,还要心无杂念的书写才行。
一会我就现自己做不到,不是忘了念咒,就是忘了书写,杂念还一直不停地冒泡,他奶奶的太难了!
我决定不念咒了,只管无杂念的书写。
可是写着写着,电影里的剧情;各种美女的身段,以及小时候穿开裆裤的那些玩伴情形等等等等,各种不相干的杂念都是在我脑海里友情客串了遍,最后连老家隔壁二大爷的那只猫也是不甘寂寞的来打了个招呼。
“天啊!怎么办?算了,也就练练画符行了”,我沮丧的动起了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寝室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几个室友的谈笑和脚步声。
我连忙对着一直水写帖猛烈吹气,想要字迹吹干,要是让这几个sb现了那可不得了!
门一打开,几个sb室友看见我正在练习毛笔,果然是立马围了过来。
“哎呦,我是说我们的大才子怎么不来打饭,原来是在此废寝忘食啊!”张固亮阴阳怪气的道,说完几个sb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没好气的说:“一边呆着去,就你几个sb燕雀懂个毛线!”
他们又是一阵大笑,齐楷和张固亮围着看我用毛笔写了几个‘大’字,丢下了几句风凉话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可这个呆头呆脑的横文同学就是一直赖着不走。
我心里暗骂,见他看得起劲,就停笔,待到字迹干了写上‘香艳女人’四个大字,回转头见他笑的很是瘾荡,心里想“这家伙就是精虫上脑,没得治了!”
考试过后,还有十几天就要放假了,因为爸妈担心自己身体的原因,就叫我不用回了,还说春运人太挤他们不放心,我心想这阵子刚好练习下道术也就同意了,还让他们不用担心我。
这段时间因为都快回家的原因,同学间的活动也是多了起来,聚餐,买东西互送等等,张固亮他们说这是天赐的商业机会,还让我也加入,我没同意,那三个sb就干起了‘倒爷’做买卖。
在我坚持不缀的努力下,有时在劲的时候,指尖明显感觉有气劲冲出;画符已经有啦很大的起色,有一次写好后,字迹上亮现了金光随即才慢慢消失不见,把我激动得几乎快要疯狂了。
考试成绩下来了,我全过关。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几乎天天都是在送别好友们,送庄菁的时候小丫头又是激动的哭了起来,好不容易才逗笑了她,可自己在列车开动的时候也不禁伤感起来。
大学里面的人变得好少,到了晚上就只有实验楼和有些宿舍的窗户亮起了灯,我知道那是些留校的研究生们。
虽然楼道间空旷回声给我以孤寂感,但是大部分时间我都是沉迷于道术的练习之中。
那天晚上我决定试试双盘,就使劲用力的把右脚扳了上去,觉得自己咬牙坚持了很久了,已经痛得不行,就放下来。一看时间,只有十五秒,我瞬间就想起了爱因斯坦这个胡子老头。
从小就不服输的性格,使得我忍住了撕心地疼痛,自己的双盘时间从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这样递加,到了最后的半个小时。
画符的功力也是渐长,画十回有三回成功。
这天晚上我就早早地就盘起腿来,在双盘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忽然听到双脚‘啪’的一响,两条硬硬的腿就软了下来,同时很多平日里看不清楚的道术,一下子在脑海中清晰呈现,自己忙记忆的看下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等我起身下地的那一刻,心头忽然一动,提笔写符竟然十画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