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凉拌!
既然已是拖木头做出事(寺)来,现在来后悔又有什么用,还是装作不知吧。自己感觉环抱着范晓双腰身传过来的软软滋味,相当滴舒服。鼻端嗅着她身体上散的幽香,心跳顿然间便加跳动起来。
我们彼此沉默着。正在两个人都是不知道如何应对此种状况的时候,我看那丫头脸红扑扑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不觉间又犯了老毛病,脱口而出,道:“好香,你们女孩子身体上为什么总是这么香呢?”
范晓双闻的我调笑的话语,身体顿时一震,脸庞更是绯红尽显。自己先是得意非凡,突然想到:“哎呦,不好,这不是没事找事么。自己一个过客,非得嘴贱去逗引人家小姑娘干嘛。”
这时候我们之间又是陷于沉默,自己此刻骑乘在上面已是感觉很不自在,盼望早点跑完这段路途,好下马摆脱此种尴尬局面,便大声的催促起马来。
谁知这家伙真是成了精,像是不想打破上面男女间的微妙氛围,任你怎么催喝,就是不急不慢的行走。有时间在停下吃草的时候,嚼着草还故意抬头看视着我,意思像是——没看是在成全你们么,大爷就不跑了,咋的!
我做贼心虚也不好极力去催促,眼见范晓双正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面上白皙映红之轮廓在朝阳的照耀之下美貌的犹若仙子。看着如此尴尬而又动人的场景,自己心上揣揣觉得又爱又怕。。。。。。
在要经过山门的时候,我沉声对着范晓双道:“坐稳了”,说着也不待其回答,伸手在马背上一撑,整个人便向前借力腾空而起。在坠下时分自己运用学到的轻功,脚尖在破壁之上一点又是飞高不少,身在半空之中使出“游龙矫健”的功夫来,姿势飘凌的变向转了一圈这才面对着范丫头缓然落下。
见范晓双哄然鼓掌叫好,面上满是惊奇的神色。我心内暗自得意:“这丫头眼看虽是大美女的身段,心性还如同小屁孩一般,略施小计就将她注意力转移了,这不正好摆脱了先前的尴尬局面。嗯,自己只是个陷于时空之中的匆匆过客,可别再整出些不必要的花样来。”念及至此,觉着心中的块垒即便消失,便大步来到小丫头的身旁学着在影视剧里看会的场景,扶着她的手将自身的肩膀侧了过去,道:“格格吉祥,小的服侍女侠下马。”
范晓双眼睛一亮顿时咯咯的笑个不停,待会才住了笑装作矜持的模样眼袋笑意的道:“也罢,本格格就赏你这个脸吧。”我连忙贱笑喝道:“好勒,多谢主子金面”,说着便扶着她下了马,两个人牵手相视同时大笑起来。。。。。。
此刻正是草长莺飞的春季时分,那匹牝马跑不远处吃草去了,我们并排坐在破庙的门槛上休息,欣赏着优美的山间景色,彼此都是没有说话。眼下的盘缠没有着落,我想要找范晓双挪借一些,大男子主义作祟却总是张不开口。眼前山景的确赏心悦目,只是心里总是怀着鬼胎便看不下去。想想,遂起身去前边扯回两根草茎来,把其中一根递给了她,自己把草茎咬在嘴里的那一刻,感觉情绪已是放开了许多。
范晓双拿起草茎正疑惑间,见我这番摸样也就学着含住。我们俩轻松的交谈几句后,自己趁机扯个谎把难处向她说了。小丫头很是看重江湖道义的,起身去把皮包袱提了过来,打开一看其他不知名的玩意倒是挺多的,可在银钱项目之上翻个底朝天,也就只找到了一张金叶子和几锭散碎银两。
眼见只有这么多,范晓双也是显得讶异,道:“哎呀,怎么只有这么多了。”她曲着指头算了算,过会像是根本无法计算出所花费的明细,便不耐烦继续下去。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神色,道:“没事,此等小事情包在本姑娘身上,保准让你称心如意便是。”
我看她神色淡然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不由惊疑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帮我,说来听听。”
范美眉横眉怒视我一眼,挺直胸膛大声道:“本姑娘不是侠盗嘛,做点子顺手牵羊的小事情还不是小菜一碟。”
自己差点都是吓趴在地,心道:“就你这种‘侠盗’,还不如我老人家亲自出马呢。”理虽如此,话却不好真说出来。只是由于心中不满,我虽尽力掩饰,神色中的轻视成分还是有些透散出来。
范晓双见状勃然变色,指着我鼻子道:“咋的,不相信本姑娘啊。告诉你本侠盗早就在山下的城里——踩好了盘子。”她最后这几个字加重了语调,一字一顿的说出,到了后来已是面带得色。
眼见小姑奶奶已是带有些怒意,心想这种如何再套问情报?我慌忙解释道:“你倒是多心了,我哪有敢不相信的意思。对了,你给说说看上哪家了,我们一同探讨探讨如何?”说完话就见范晓双回嗔作喜,心里顿时为自己的这种行为感到不齿,在瞬间章老头那张橘皮老脸便生动的浮现出来。
从先前得知的情报中知晓,山下的桐梓县城人口众多,富豪倒也不少。只是既然名称带个“侠”字,只能是找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去下手,只是不知道眼前的范大小姐到底挑上了哪家。这时见她张口欲答,便道:“等等”,自己起身去找来块尖石后,才接着道:“现在你说,在下洗耳恭听。”
范晓双见我神情很是郑重,以为是因为她的缘故,很是高兴便朝着自己灿烂一笑。道:“这还用说吗,你没听说这城里住着个绿林大头目?”自己摇摇头,这丫头大概想起我是从外地来的,又道:“哎,就是那个在江湖上闻名的黑道瓢把子,叫做。。。。。。管云鵬的大坏蛋。对了,他明天晚间做寿,我们混进去拿了就跑,肯定没事情的。”
我几乎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心道:“这丫头片子上两次得手,已经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心气还挺高的,一出手便瞄准了黑道总头目”,这时不由迟疑起来。
范晓双见状,问道:“咋的,你害怕了?”我没有去理会这近乎于白痴的丫头片子,心想:“幸好自己还有道术在身,问题是到底去不去呢?对方既然是黑道瓢把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再说来往的宾客中不乏武林好手,要是事情败露了肯定是跑不掉了啊。。。。。。”
不知不觉间自己便老毛病犯了,起身围绕着渡起步来。不知死活的范大侠女还在一旁冷嘲热讽的煽风点火:“此等小事注意都是拿不定,你还是不是江湖上称雄的男儿汉,羞也不羞?”
眼下计较的事情是如此重大,自己哪能被个黄毛丫头所撼动。负手沉思良久之下,心道:“多亏自己及时赶到,要不然虽说有王府保镖们助力,这丫头多半还是凶多吉少,肯定要被人捆成了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