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脸就不用挨打了,
只剩屁股遭殃。
这种缩头乌龟的逃避方式,叶锦熙不敢苟同,默默地朝身影后面挪了挪。
“锦熙,你是大师兄,你来说说!”薛宁锐利视线落在后排,极力隐藏身子当背景板的弟子的脸上。
“谎称喝多,私自下山,还去了青楼,呵,你这个大师兄平日是如何管教师弟的?!”
“师尊,我”叶锦熙不得已往前一步,拱手作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师尊教训的不无道理,
他这个大师兄得知师弟们违规下山,非但没阻止,反而兴致勃勃地跟上去。
想蹭一蹭寻欢作乐的局子,却被引诱到郊外碰见藤蔓那种妖物。
要不是小师弟及时出现解救自己,恐怕身上哪个洞都保不住了。
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想到这,叶锦熙扑通一声跪地,朗声道,“师尊,是锦熙没有管束好师弟们,”
“锦熙知错,甘愿受罚。”
薛宁见状冷哼一声,“这次可不是受罚那么简单。”
“澜山镇出了人命,说是我们归元宗所为,你们当时有多少人在场?居然能给宗门揽回这么一个罪名?!”
“好大的出息!”
师尊动怒,弟子们谁还敢站?
纷纷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异口同声道,“弟子知错,甘愿受罚。”
薛宁不吃这套,手掌劈向茶案,气流发出巨大声响,“到底怎么回事,谁知晓全貌,滚出来说清楚!”
澜山镇就在归元宗眼皮子底下,多年来百姓安居乐业,从未发生过命案,邪祟更是难寻踪影。
如此景象自然能说明玄门实力强劲,不敢有人或者妖魔鬼怪来犯。
而今,青楼居然离奇出现死尸,郊外更有煞气流动。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要打归元宗的脸!
更确切地说,
是有人要打他薛宁的脸!
而这些不争气的弟子,竟在现场?!
薛宁肺子都要气炸了,要不是顾及宗主颜面与格局,恐怕此刻已经亲自下山去查。
用不着澜山镇城主连夜到访,阴阳怪调,明里暗里地嘲讽。
此时,乾阳殿大堂,黑压压一片跪地的姿势,突然发生变化。
所有人向后退一寸,只留下一名毫不知情仍守在原地垂头的弟子。
薛宁望过去,压抑火气,“周旭纯,你说!”
“啊?!”周旭纯没反应过来,讶异抬头,“我——”
他忽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身,果然瞧见情同手足的同门与自己拉开的距离。
“”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