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适当地夸大其词也是非常有必要的!朱瞻基听了她的话,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惜之情,他用力地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中,温柔地安慰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的,你真的太不容易了!辛苦你了!”
两人紧紧相拥,此时韦珍抱着孩子走了进来,满脸兴奋地说:“太孙、太孙妃,你们快来看看小殿下啊,小殿下真是太可爱了!”朱瞻基皱起眉头,嘟囔道:“善祥,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啊,我刚刚瞧了一眼,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他爷爷—我爹,简直丑死了!”
胡善祥轻轻锤了他一下,嗔怪道:“你别胡说八道,爹爹长得挺不错的呢!”朱瞻基瞪大眼睛,惊讶地说:“娘子,爹爹又不在这儿,你用不着这么使劲儿拍他马屁吧。”胡善祥一脸认真地解释道:“爹爹虽然身材略微壮实了些,但五官还是很好看的,可谓是眉清目秀!”朱瞻基依然紧皱着眉头,表示一点儿都不认同。韦珍见状也并不计较,仍旧笑容满面地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胡善祥身旁,欣喜地说:“主子,您快瞧瞧,这孩子多招人喜欢呀!”
两人一同凝视着襁褓中的小家伙,只见那孩子的脸蛋白白嫩嫩的,却紧紧皱着眉头,活脱脱一个小老头儿模样。朱瞻基又看着了一眼:“比刚才好看多了,现在看起来还挺可爱的。”说完,朱瞻基就想伸手去捏一捏小脸蛋儿,但却被胡善祥迅速地拍掉了手,并嗔怪道:“宝宝还这么小呢,可不能捏他的脸哦,你这个当爹爹的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竟然把咱们的宝宝当成玩具啦!”
朱瞻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解释说:“嘿嘿,我也不晓得嘛,只是觉得这小家伙的小脸看起来肉嘟嘟的,特别好捏呢,软软糯糯的。”胡善祥温柔地抱着孩子,眼神里满是宠溺和母爱。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后世流传的一种说法,如果婴儿能够喝下母亲的初乳,对于小宝贝的身体健康会非常有益处。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决定要给自己的孩子喂奶。
于是,胡善祥轻声凑近朱瞻基的耳朵,低语道:“殿下,听家乡那边有个传统的说法,说是刚出生的孩子如果能喝到初乳,那对他们的身体可是大有裨益的呢。所以,我想给咱们的小宝宝喂一些初乳。”朱瞻基的眼睛微微一动,心中暗自嘀咕:“这个臭小子运气可真好啊!我自己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呢,如今还要再等待一个月之久。而这小家伙竟然能够霸占着我的妻子,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胡善祥有些羞涩地解开上衣,准备给孩子喂奶。小宝贝似乎也很懂事,自觉地凑近她的胸口,开始贪婪地喝着母乳。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朱瞻基却目光灼热地盯着这一幕,让胡善祥感到十分难为情。朱瞻基心中不满地嘟囔起来:“这个小宝贝真是占尽了便宜啊!这可是他爹爹的专属待遇呢。好了,喂完这一次就够了,奶娘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怎么还一直粘着妈妈不放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嫉妒。
胡善祥无奈地叹了口气,娇嗔地说道:“你竟然还跟我们的宝宝吃醋呢!”朱瞻基听着她这般娇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火气,猛地向前一步,用嘴唇紧紧堵住了她的嘴。紧接着,一个霸道而热烈的亲吻如暴风雨般落下。他的唇舌灵活地游走,仿佛在探索着未知的领域。那副唇齿渐渐挪移到她的耳际,轻轻舔舐着,然后慢慢咬住,拿捏着分寸缓缓下移。胡善祥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柔软的耳垂和修长的脖颈全都成了他的猎物,任由他肆意摆弄、欺凌。
胡善祥的气息愈发不稳,她试图用手推开他,轻声说道:“殿下,请不要这样……宝宝还在喝奶呢,你别这样。”然而,朱瞻基却含糊不清地回应道:“我只是亲亲而已,不会乱动的。”朱瞻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他也害怕自己会失控,毕竟此时此刻,他的欲望已经被点燃,眼睛里似乎都能喷出火来。胡善祥羞涩得转过身去,不敢面对他炽热的目光。就在这时,宝宝喝完了奶,眨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让朱瞻基也感到有些尴尬,连忙抱起孩子逗弄起来:“你这个小家伙,可真会捣乱!”
太子和太子妃也知道了朱瞻基偷偷往胡善祥屋子里钻,但是心里没啥想法,自己这个儿子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他想做什么除了老爷子就没人能阻止,再说呢,胡善祥生了男孙,正是居功至伟,两口子关系好,没什么好说的。
朱瞻基看完孩子后,便准备前往书房。这段时间,公务堆积如山,让他感到有些头大。而善祥生孩子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华太医又为何如此行事?宴会上的事情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还有那名宫女为何会悄无声息地死在东厂?这一连串的谜团如同一团乱麻,令他头痛欲裂。他原本打算与袁琦好好复盘一番,以便找出解决问题的线索。
然而,当他刚踏出房门,就看到了孙宝珠。她一见到朱瞻基,立刻扑进他的怀中,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哭诉着:“殿下,我好想你啊!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望我?难道你的心中已经没有我了吗?”朱瞻基无奈地推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坚定:“太孙妃生产过程异常艰难,我自然要先去探望她。况且,我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尤其是太孙妃在宴会上遭遇的事情,我定会彻查清楚,如果谁动了她和孩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决心,让孙宝珠心里一颤,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