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将军府那边的态度也成迷,姜蓁蓁还听闻裴氏气得差点犯病了。
自打夏云乔从神殿回来之后的一系列操作,不管是学习规矩偷懒,还是侮辱嫡姐这些都是在裴氏的眼中看着的。
本就不满意这个人,眼下更加是厌恶了,直接放出话告知众人,像她这样的人绝无可能进将军府搭大门。
这一次裴君玉没有反驳,只是听完母亲的话后沉默的转身离开。
他好像从清明一下被浓雾罩着,看什么都不真切了。
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当时陈白胜离开之前留给他的东西。
不知是否是陈白胜的话灵验了,裴君玉打开时双手手竟然有些颤抖,似有预感到打开之后可能非自己能承受。
“若有一日你后悔了便打开看看吧,希望你永远永远不要后悔,君玉。”陈白胜的话犹在他的耳边,现在依旧振聋发聩。
其实里面只有几封信,有些陈旧了,应该有几年了,上面印着的是南山府主的署名印章。
这是从南山府寄出去的书信,裴君玉的手指一顿,眼底划过疑惑南山府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当年的战事有问题?
他当年主掌的那场战事,确实出现了不少的波折,所以他反应就是这个。
以为事关机密,他面色严肃的拆开其中一封书信,然后仔细的看着。
可渐渐的越往下看去,他的脸色就变得越发的难看,这一封书信上出现姜蓁蓁的名字过分的多。
想起午夜梦回的梦魇,他这才知道原来当年在南山府外,那恍然一瞥竟然是真的。
她去过南山府。
仅仅是一封信就住够让他的情绪攀升,有些什么东西在心口涌动,一种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裴君玉不明所以然的抬手按住,眼眼睛未离开过书信一眼,看完一封紧接着一封。
而按在心口的手渐渐发力,青筋鼓起,脸上的血色快速的褪去,满目苍凉都是不可置信的情绪。
姜蓁蓁明明是一个连不小心被树枝刮到,就会眼含泪被娇养得很好的娇娇女而已,她怎么可能会偷偷跑去南山府,她去南山府干嘛?
一个念头逐渐浮现上来,想要否定,可他无法骗自己。
当年白荼坑深陷,唯有离得最近的南山府才可以救得,偏生当时的陛下迟迟不肯下达指令遣兵救白荼坑,都是他们拿命在抵抗。
大小战役接踵而来,他不过是刚初出茅庐莽汉,便存着死志带兵转移敌人视线,想要逼迫南山府不得以自保而出兵。
他当年就在南山府的郊外受的伤,可醒来所有人都说是夏云乔救的他,谁也没有见过姜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