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好想欺负到她哭得不能由自己,他想要掌控她的所有情绪,要她喜乐便喜乐,要她难过就难过。
想要掌控她这样的情绪已经越渐的难以自控了,他先一步变成了原本想要姜蓁蓁变成的样子。
想要她的靠近,渴望我,占有她。
无欲之人才能飞身成佛,他至始至终都身在地狱,所以他想要她陪着一起沉沦,要她肆无忌惮的放纵自我。
乌谷牲此刻毫无理智可言,眼底都是疯狂。
姜蓁蓁则面含红润,难以启齿的咬着唇,抖动着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栗的。泪眼朦胧的看着那眼含着癫狂的疯子,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他半蹲在她身旁神情还带着冷静自持,伸手修长冷白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其实面色亦是一样的潮红。
姜蓁蓁别过头再次被扳过来,反复几次之后,她渐渐变没有了力气,整个人都软下去了。
封闭幽暗的空间有些缺氧,所以她脸上的红晕更甚,颤栗也是明显了。
“姜蓁蓁……”
“我想要……吻你。”不是他的征询,而是宣告。
说完乌谷牲便俯身向下,碰了碰他期盼已久的红唇,这次他不着急,此刻他是极其具备耐心的狩猎者。
那是他久旱之后遇到的甘露,此刻正送放在他的唇边供他解渴。
空旷幽静的室内气温逐渐攀升上来。
白玉手突然抬起抓紧着床幔,用力往下拽,手背青筋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沿用乌谷牲一贯的审美,满堂红,绯红碰撞着白玉是最靡丽的颜色,任谁都想要多看几眼。
乌谷牲本就是无法抗拒这样的颜色相撞,将略显痴迷的目光抬起,放在那青筋鼓起的手上,额头的汗滴落下来,眼中都是难以自持的疯狂。
她的手是可以搭在他的肩上的,他其实并不介意。
姜蓁蓁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拽着床幔的手越发使力,几乎快要将它拽下来。
姜蓁蓁偏过头避开他的索吻,导致他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脸颊上,所以她被轻轻咬了一下。
“以后你住的所以地方,都用这个颜色好不好?”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的颜色,现在好像还一下找到一种可以代替蛊虫的方法,让他隐隐感到兴奋。
姜蓁蓁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留一人他自言自语。
自语说着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目光一顿,带着好奇,还有隐约的期盼,视线缓缓往下最后定格。
乌谷牲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紧贴她的肚皮,心中期盼的想着。
与其让她去生谢亦那个蠢货的孩子,倒不如生他的,可能比谢亦的要聪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