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这能说明什么?”温如玉冷脸看向林西贝。
“再者若我和司徒将军真有什么,躲着人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卿卿我我,林昭仪这般血口喷人是何用意?莫不是想要离间皇上和司徒将军?
若我没记错,林昭仪是南溪国的圣女,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动机,皇上和司徒将军多年情意,你这般挑拨离其心当诛。”
“你,你含血喷人!”林西贝气急,一个箭步冲到温如玉面前,一把扯下温如玉腰间挂着的玉玦。
“你做什么?”司徒皓脸色陡变,上前一步下意识护住温如玉,随即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后退一步。
林西贝得意一笑,抬手指向司徒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这是不打自招,司徒将军为何这般紧张温美人。”
她转头快速走到祁渊桌案前,双手奉上玉玦,“这是司徒将军之物,如今却在温如玉的身上,他们二人私下暗中来往,此物便是他们私相授受最有力的证据。”
祁渊拿过玉玦细看,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时间御书房里落针可闻。
“这上面有你的小字,你要怎么解释?”祁渊啪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一块上好的砚台瞬间四分五裂。
“皇上,臣一时糊涂,此事不关温美人的事,还请皇上饶她一命,臣愿意以死谢罪!”司徒皓吓得连连叩头告罪。
“皇上是嫔妾的错,是嫔妾勾引的他,还请皇上饶了他处置嫔妾便是。”温如玉双眸通红泪流满面。
“你们两个一个是朕最信任的臣子,一个是朕的妃子,一个帮朕打理前朝,一个为朕管理后宫,朕万万没想到你们俩居然勾结在了一起,好啊!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祁渊双眸猩红,面色铁青的看向两人。
林西贝看着他颤抖的双手,和阴沉的面容,一股寒意从心中蔓延开来。
今日之事恰如当年,他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于她。
“渊哥哥千万莫要气坏了身体,正如渊哥哥所说,他们之间早有来往,又都是渊哥哥身边最亲近之人,若是他们起了歹心,后果不堪设想。
幸儿发现的早,这未必是件坏事,渊哥哥不必伤心,有所失必然有所得,今后我一定会陪着你,用我的一生赎罪,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丢下渊哥哥的。”
祁渊双眸冷冷直视跪地的二人,全然无视一旁努力刷存在感的林西贝。
“皇上,我们是一时糊涂,今后再不敢了,求皇上开恩。”
温如玉颤抖着声音匍匐在地,浑身抖如筛子,可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温如玉的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演戏好辛苦,越是这样严肃的时候,她越是忍不住想笑是怎么回事?
“来人,将司徒皓押入大牢,待册封大典完毕之后,朕要亲手了解了他。”
祁渊满眼愤恨死死盯住司徒皓,眼中满是失望和痛心,“至于温如玉,幽禁琼华宫永不得出宫门半步,直到老死为止。”
“皇上不要啊!嫔妾不过是犯了和当年林昭仪一样的错,您能原谅她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温如玉被拖出去前还不死心,撕心裂肺的大喊。
哼!林西贝,你还有脸来指控我。
脚踏两只船这种事你可玩的比我溜多了。
司徒皓浑身一怔,险些没绷住,不由加快脚步逃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