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窈看着皇上阴沉的脸,心里止不住的得意。
那是宸王交给她的,说是俩人的定情信物,有了这个佐证,这个假冒货必死无疑。
魏姝窈收起嘴角的笑意,抬头时已然换上一副小心翼翼我见犹怜的模样。
“是,姑娘聪慧,这是渊哥哥的表字,取美玉之意,就像这块羊脂玉一样美好,拥有温润如玉的品性之意。
姑娘不知道也是常理,渊哥哥的表字只有最亲近的人知晓,这个字又不多见,难怪姑娘不认得。”
你妹的,这个白月光果然是懂阴阳的,说她和祁渊不熟也就算了,还讽刺她没文化。
“是啊!我竟不知他还有个婊子(表字)呢!”林夕梦气炸了,双眸狠狠剜了一眼祁渊。
转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白月光,“哪比的上林姑娘你,与他青梅竹马互赠信物互诉衷肠,想想就浪漫的嘞。
我就没你这么好命,我俩一般在房里都不怎么说话,他都不给我开口的机会,那个猴急的呦!
说来真羡慕你俩,花样年华青涩时光,正是拉个小手都能回味无穷的年纪,我就没机会体会这种青涩朦胧的爱恋。”
恶心人谁不会,我恶心不死你跟你姓,你的竹马早不干净了。
林夕梦嫌弃的将玉往桌上一拍,“珵,美玉,他这是将自己送给你了呀!就是有些可惜,美玉蒙尘不干净了。”
话是对白月光是说的,眼神却淬毒一般看向祁渊。
祁渊却毫不在意宠溺一笑,一把抓住桌上白嫩纤细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
她这是在嫌弃他碰过旁的女人?一想到她为自己吃醋,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涌上心头。
祁渊紧紧抓着她的手笑道:“朕和她从未牵过手,朕牵过的人只有你一个。”
“少来,谁信?”林夕梦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抓着不放。
一旁的福海侧身回避,真是没眼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腻糊。
同样看不下去的还有魏姝窈,她一脸受伤的表情看向祁渊。
“渊哥哥……”
“朕是皇上,再叫错割了你的舌头。”祁渊神色狠厉双眸冰冷的看向她。
魏姝窈一惊,后背不由一凉,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看了信物吗?为何对她还是这般态度。
他连对身边的假冒货都那么温柔,没理由对她这样。
“皇上,你还记得我及笄礼的那天,我问你若是有一天我做了令你生气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魏姝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水汪汪的杏眸深情的注视着祁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祁渊却面无表情,声音清冷的打断,“不记得了,何况你根本就不是林夕梦。”
魏姝窈心差点跳了出来,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皇上,你不要被你身边的这个假冒的林夕梦给骗了,我才是真的林夕梦啊!”
“对对对,她说的对,我真是不你那个林夕梦,要不我改名也行,这名我早就不想要了。”林夕梦连连点头附和。
“你闭嘴!”祁渊气恼的瞪她,旁人巴不得借着林夕梦的一丁点细枝末梢,和他攀扯上关系。
只有她,宁愿连父母赐的名都不要了,也要和他撇清关系实在可恶。
“你们急吼吼找我来什么事?一个个的能不能消停点,我这刚送走一个,就不能让我歇歇!”
楚璇玑怨气冲天的走进来,这个谢怀安当真是可恶,人一好就跑的没影,过河拆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