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原本昏睡不设防的她也睁开了她那如有千言万语的眼睛。
&esp;&esp;但是这一回。
&esp;&esp;因为知道会看见她,所以没有自满地拉开他的弓,也没有射出他身后箭筒里那支一定会伤了她的羽箭。
&esp;&esp;她也没有在睁眼的那一刻向他投来惊恐到几乎乞求一般的可怜目光。
&esp;&esp;她安好无虞。
&esp;&esp;有鸟作伴,靠山依水。
&esp;&esp;仿佛因此而没有了什么一定要靠近她的理由。
&esp;&esp;可是也没有什么必须从这个梦里清醒的理由。
&esp;&esp;句胥掸绳住马,不再向她多走一步。
&esp;&esp;却再次问道:
&esp;&esp;“可有名?”
&esp;&esp;“族姓何处?”
&esp;&esp;停在她那裸肩上的鸟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就振翅而逃。
&esp;&esp;她应该也怕面上有疤又只剩了一只眼睛的他。
&esp;&esp;但她在笑。
&esp;&esp;浅浅弯弯的笑。
&esp;&esp;他没见过她笑。
&esp;&esp;她本就不会对他笑。
&esp;&esp;但是现时。
&esp;&esp;她先是看见了他,才微微勾唇,于那狡黠上扬的眼尾漾出一点点腼腆的……
&esp;&esp;对他的笑意。
&esp;&esp;媚眼昭昭,莞尔姣姣。
&esp;&esp;纤白的手臂正环在自己胸前,戴着的链绳顺着胸乳浑圆的轮廓而夹入双峰之间,听不到一点声响。
&esp;&esp;旦听她乖乖巧巧地回道:
&esp;&esp;“大王。”
&esp;&esp;“奴唤妺伍。”
&esp;&esp;如她的笑一样甜腻的声音,既俏又婉,梦里也忘不了。
&esp;&esp;句胥即刻翻身下马。
&esp;&esp;顺手解开了披风,单膝跪在她身前。
&esp;&esp;不知是骗她还是骗自己,还是把披风绕过她的背,披盖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
&esp;&esp;她顺从地用手揪住会漏出一点风光的合缝处,真叫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esp;&esp;若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