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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祝京棠是被饿醒的。
她揉着酸涩的腰坐起身子,酸涩的撕扯感突然蔓延全身。
“靳,泊,谦!”
女人的怒吼从卧室传到客厅。
靳泊谦穿着条黑色休闲短裤走了进来,带着一脸餍足后的笑走到床边,“腰酸?”
祝京棠怒视着男人,“你好意思问?”
靳泊谦伸手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空调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
祝京棠急忙抱着被子,“你干什么呢!”
靳泊谦从床头拿出药膏和棉签,“乖,先涂药,下次我克制点。”
祝京棠红着一张脸,视线落在他肩膀处的牙印上,哼的一声撇过头。
靳泊谦单手扣着她的膝盖分开,仔细的为她上着药。
“看看我身上的伤,谁弄的?”男人话里含笑,玩味十足。
祝京棠扫了一眼,他胸前背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狗男人,活该。
她目光忽地一滞,他腰侧下方有一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
这位置,昨晚的时候她还没注意到。
祝京棠微凉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轻轻的上下扫动,“这是,怎么弄的。”
看这疤痕印记,应该挺久了吧。
靳泊谦将棉签丢进垃圾桶,扫了眼被祝京棠摸的地方,眼神微顿,继而收回视线,懒洋洋道,“出任务的时候伤的。”
他进的是特战队,面对的敌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或许那些人根本称不上是人。
甚至每次出任务前留下一封遗嘱都成了习惯。
靳泊谦握住女人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的手,“丑,别摸了。”
祝京棠抬眸看向靳泊谦,尾梢微翘的桃花眸微微颤动。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她敛下情绪,赤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去最右边的衣帽间给我拿件衣服来。”
靳泊谦起身轻柔地扣着她的脚踝,居高临下睨着床上的人,神色懒散勾唇,“别乱踹,事关你的性福。”
“滚蛋!”
靳泊谦无奈一笑,转身出了房门。
再次回来时手上拿着干净的内衣裤和一条黑色的挂脖连衣裙。
祝京棠拿过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准备往浴室走。
靳泊谦伸手拉过她的手腕,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帮你洗过了,干净的很,刚涂完药晚上再洗。”
祝京棠轻哼了声,当着男人的面就开始穿衣服,“下嘴没轻没重。”
靳泊谦散漫的倚靠着墙壁,吊儿郎当地扬眉,“京宝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忘不了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跟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缠着他,女人喉间溢出的声音如猫吟般勾人。
祝京棠穿好裙子,没好气的推开靳泊谦,还不忘吐槽他,“真是个属狗的。”
她微抬下巴,往外走的身影像极了一只趾高气昂的傲娇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