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观战的令狐聪也是暗吃一惊:“原来他是越州凌家之人,早就听师父说过越州凌家的辟邪剑法乃是一绝,今rì得见果然厉害!”
凌牧云看了田帛光一眼:“我说要杀你了么?”
“什么?”田帛光脸上豁然浮现出一丝惊喜之sè,“难道你肯放过我?”
“看在你还算有点豪气的份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不过有一点,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胆敢再干偷香采花的龌龊勾当,那我就把你阉了送进宫里去当太监,我凌牧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
田帛光不觉一阵恶寒,真要是那样,那还不如杀了他呢,于是连忙摇头道:“不敢,不敢,如果能蒙少侠饶过这次,田某人以后一定洗心革面,想女人了就去青楼jì院,再也不敢cāo持旧业了。”
“希望你言行如一,滚吧!”
“凌少侠饶命之恩,田帛光绝不敢忘,他rì定当报答!”田帛光见凌牧云竟真放他走,顿时大喜过望,向着凌牧云一抱拳,随即忙给自己止了血,捡起地上的单刀,缓步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逐走了田帛光,凌牧云重新回桌坐下,看了令狐聪和仪霖两人一眼,道:“两位,如果不嫌弃就一起过来喝两杯吧。”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令狐聪哈哈一笑,让仪霖搀扶着走到凌牧云的桌前坐下,提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碗,抬起头来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赞道:“不错,上好的绍兴花雕,应该是十年以上的窖藏,好酒,好酒!”
凌牧云看了看令狐聪那苍白的脸sè,摇了摇头道:“酒虽然是好酒,可以令狐兄如今的状况,怕是不宜再饮酒了吧。”
“这凌兄你就是有所不知了。”令狐聪连连摇头笑道:“我这个人嗜酒如命,饮酒成痴,什么缺了都可以,唯独缺不得酒,美酒当前,又怎能视而不见辜负了这美酒佳酿呢!”
凌牧云见他坚持,摇了摇头不再劝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楼梯上有脚步声响,紧接着便见两个身穿青衫腰间悬剑的青年走了上来。凌牧云抬眼看去,只见这两人都在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眼中隐泛jīng光,太阳穴微微鼓起,行走间下盘稳定,显然身负不俗的武功。
这两人上得楼来,向着楼中扫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桌椅歪倒,鲜血满地,还躺着两具尸身,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吃饭的地方。当两人的扫到令狐聪身上之时,顿时目光一凝,其中一人当即拔剑向着令狐聪一指,笑道:“令狐聪,竟然是你!好极,好极,自从上次一别之后罗某一直对你甚是想念,来来来,咱们两个好生亲近亲近!”
虽然说是亲近,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这是来找麻烦的。仪霖小尼姑顿时有些急了,忙道:“这位施主,我令狐师兄现在有伤在身,你有什么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这时就听另外那个青年哈哈一笑,装模作样的摇头叹道:“罗师弟,华山派的掌门岳子群不是号称君子剑么?怎么教出来的徒弟却如此生冷不忌,竟找了个小尼姑做相好,啧啧……”
令狐聪脸上浮现出一丝怒sè,随后便即隐去,转头笑呵呵的对凌牧云道:“凌兄,你可知道青城派最擅长的功夫是什么?”
凌牧云心中一动,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倒要请教令狐兄了。”
令狐聪哈哈一笑道:“凌兄你不知道,这青城派的武功虽然不少,但多数也就平平常常,唯有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却是天下一绝,遍观整个江湖,也只有青城派一家会使,可谓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而这青城派中有四个人将这一招练得最是jīng湛,人人佩服,因此被称作是‘狗熊野猪,青城四兽’!”
说到这里,令狐聪将伸手向着那两个青年一指,道:“好叫凌兄得知,这两位正是大名鼎鼎的青城四兽之二,于仁豪,罗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