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华山,一路上岳破变的比鬼还精明,比兔子还神经质,每到一处先打听离华山有多远,引来任盈盈阵阵白眼,到了长安境内,岳破开始放心,这路他熟,于是两人开始明查各处小吃,暗访裁缝大师,等两人磨蹭到华山山脚,再过十天就是大年。任盈盈第一次去婆家,一想空手不行,又是大过年的,于是没收了岳破所有钱财,买了两大袋的礼物,和一十五斤上等好酒,任盈盈倒没好意思让岳破拿,自己提着让岳破背着上了华山。事实证明,爱情的力量不能增加体力,岳破就为了能蹭点小豆腐,用尽多年内力,把任盈盈拉到山门,任盈盈乖巧的下了背,手提两袋礼物,甜蜜的和岳破走进山门。
宁中则和封不平正在校场督促弟子们功课,看过去虽有点生硬,却比岳破想象的和谐许多。宁中则一见岳破和一个女子进来,就知道是谁,忙上前招呼道:“破儿,怎么也不给个消息,任姑娘里面请,怎么还让人家提着,快接过去……”
到了内院,宁中则一番招呼,岳不群也出来见个面,不好说太多就回有所不为轩,宁中则对任盈盈很是满意,完全忘记其身份,落坐后问长问短,岳破如同回到现代那一天,自己第一次领了一个女朋友回家,老妈子就是如此招呼,岳破交代一声,自己去溜溜。
从不弃,成不忧两人在莲花峰半山位置盖了间别院,每人带有两名亲传弟子,研究剑术,算是半隐生活,听弟子话语对如今这样还是比较满意,封不平却是在派中住了下来,每天都要督促弟子功课,无论是气宗的弟子或是剑宗弟子一视同仁,岳不群虽然没能达到心中目的,但也不能说不满意,特别是封不平的敬业精神让他也也是大为佩服。
到了住十几年的小窝,林平之在那平台上练着剑法,这位置四周开阔,是不可能有人偷窥,所以一男一女坐在高处明窥,岳破偷偷摸了上去,到了一男一女那,很让他失望是两人并没有过多亲密的举动,到了近处那,却听见岳灵珊说道:“大师哥,你说的我懂,我就想再看看他……”令狐冲说道:“我们在这,他分心的更多……”岳灵珊幽幽说:“大师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哭了一个月后,也明白两个人这辈子没办法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他,林师弟很可怜,小师弟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路上有事”
正文 第六十八章 醉酒洗脑大法
令狐冲笑说:“他有个屁事,谁知道又玩什么花样。”岳灵珊道:“你怎么一提小师弟就满口粗话?”令狐冲道:“你不知道,和这小子一起,只要弄不死你,他是随便玩,想起就火大,死在外面最好。”岳灵珊笑说:“昨天不知谁说没人和他喝酒吹牛的?”令狐冲呵呵一笑:“和他在一起是比较轻松,习惯后,真不适应门派中有些拘谨的日子,也奇怪了去了快三个月,马上要过年了,怎么还没影子。”
岳破在两人中间伸出头低沉说道:“我回来了。”岳灵珊一声尖叫,令狐冲满脸冷汗,岳灵珊抓了岳破又撕又打,令狐冲等岳灵珊闹够了说道:“小师妹别理他,你怎么没死在外面?”岳破笑说:“哪能呢,我带了相好回来……”岳灵珊没等岳破说完,就此下山去了。
令狐冲叹口气:“女人好奇心就是强。”岳破笑道:“看来还是有点进展。”身后拿了酒壶递给令狐冲,令狐冲深吸一口道:“好酒。”看了岳破一眼,稍一指下面练剑的林平之问:“是不是你故意干的。”岳破接过酒喝口干脆道:“是!”令狐冲叹口气:“师娘和我说林师弟自宫练剑,让我多看着点小师妹,我就知道和你脱不了干系。”
岳破问:“现在觉的我很坏了吧?”令狐冲沉默会说:“刚猜到你动手脚,见了小师妹那痛不欲生模样,确实有点什么你,讨厌也说不上,反感也不会,就是有点不想看见你。”岳破呵呵一笑:“那就成,我想我们出生入死,你一见你宝贝伤心,就想提剑砍我,我会很伤心的。”令狐冲一晃脑袋说:“我怎么觉得出生入死那人是我,你没什么份?”岳破道:“这是深度,和你说也说不明白,小师姐怎样?”令狐冲到:“还能怎样?每天都要来看一眼,不如心情倒是舒展很多,就是这林师弟,饭也是别人送上来,也不说话。”岳破哈哈一笑:“你还叫师弟?”令狐冲抓头道:“挺别扭的,就这么着吧!”“学我说话”
令狐冲知道岳破有事找林平之,两个人瞎扯会就下山去了,岳破看好林平之一路剑法使完,落了下来。林平之收剑道:“小师哥。”岳破根本就不计较辈分问道:“这地方怎样?我窝了十几年。”林平之抱剑道:“很清净。”岳破见他眼神口气都很淡漠,轻出一口气,至少是没看见嫉恨之心。岳破看着他说:“你可知道,那剑谱是我特意拿给你看,为的就想你自宫?”岳破是直接问出,要是林平之有那嫉恨之心,他是定然要杀林平之,留个恐怖敌人在身边,终究是危险的事情。林平之平静的说:“那天晚上我就猜到有这可能。”
岳破问:“你不恨我?”林平之摇头道:“我明白件事,没你我就拿不到剑谱,没剑谱我就不能报仇。”岳破叹口气道:“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要向你道个歉,我虽然不是为己,却真是居心不良,我混江湖这么久,就你这事一直堵着我难受。”林平之沉默许久哽咽说:“道歉?你知道吗?我求我外公帮我主持公道,他江湖朋友多,我那几个舅舅又不是弱手,可他却顾及身家,硬是不答应。”抓了岳破肩膀嘶哑喊道:“死的可是他亲生女儿,丢了两滴眼泪就完事了,他们更是连句抱歉的话也没说,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平之放开岳破说:“失礼了。”岳破呵呵一笑,拿出酒壶问:“失屁礼,我在洛阳就看他不爽,喝酒吗?”林平之一楞,哪有这样说话的,接过酒壶擦擦壶口喝口酒说:“好辣的酒,是什么酒?”岳破接回喝一口道:“上等汾酒加两个男人口水。”林平之一阵反胃说:“我知道,你别说出来。”岳破一递问:“还喝吗?”林平之推却说:“我喝的多是米酒,很少喝……。”岳破打断说:“男儿不落泪,未到伤心时,酒这是好东西,喝醒后,你会觉的以前的事情如同梦幻一般,我当年失恋的时候,徘徊自杀边缘,就是狠喝了一斤,醒来那女人是谁我都忘了。你试试。”
林平之无奈接过酒壶小饮一口,岳破不耐,一抓穴道,林平之大恐,岳破拿起酒壶全灌了进去,解开穴道,林平之还保持清醒问:“多…多少”岳破抓抓头说:“差不多半斤。”岳破见林平之趴在地上说:“唉!不能怪我,我是挺不好意思杀你的,先用醉酒法洗几次脑,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岳破拎起林平之往小屋床上一扔,拍拍手下了崖,见任盈盈正在厨房帮忙宁中则准备午饭,心中那是一个寒心,自己宁可与一干弟子吃大锅饭,也不愿意去试试盈盈的手段,与宁中则招呼一声,说陪林平之练剑,就不想蹭饭,偷了几个馒头,再打满三斤酒回平台上。
打了两路拳,岳灵珊与令狐冲又开始明窥,岳破知道这是习惯性行为,等过完年拐了林平之,就不会再出现这事情,再打两路,林平之晃晃悠悠的走出小屋招呼:“小师哥”岳破收气问:“感觉怎样?”林平之摇摇脑袋说:“有点头疼,昏昏沉沉的。”岳破点头说:“这是正常现象,有没其他感想?”林平之疑惑问:“什么感想?”岳破诱导道:“比如现在还有练剑的心情吗?”林平之摇头道:“没有,好饿,我下去找点吃的,我帮你带点?”岳破忙说:“我这边有馒头,你先吃着。”
林平之接过馒头啃一口道:“小师哥,你怎么喜欢喝这么烈的酒?”岳破说道:“还不是大师哥带的。”林平之问:“大师哥和你出江湖,也这么灌你酒?”岳破气愤道:“何止如此,拿坛灌的,林师弟你好象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林平之说道:“出门倒是蛮远,江湖上少于走动,算是江湖上的日子,就是我一路从福州半乞讨来到衡阳,幸亏那天遇见岳掌门,否则我先我爹妈一步去黄泉。”
岳破见他声音有点悲伤道:“过了十五,我带你走上一次江湖,保证风光无限。”林平之咬牙眼露凶光道:“余沧海,我一定要他死无葬生之地。”岳破笑问:“杀了他后呢?”林平之一楞,喃喃道:“杀了他后,我干什么?我现在就一废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师哥,你说我能做什么?”岳破看他有点神经质忙说:“别急,我问你答就是,你想做余沧海那样凶残的人吗?把自己贪欲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林平之摇头,“那你想做左冷禅那样,追求权利,不择手段?”林平之想了会还是摇头。
岳破心中一松:只要你不干这两样,还好办点。拍拍林平之肩膀说:“急什么,等走完这趟江湖,再做你人生打算,天大地大哪还没你的位置。”拿出三壶酒说:“我们来猜拳,不会,那石头剪刀布呢,会就来吧,输的人一把一壶。”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正月
一把剪刀后不久,岳破把林平之屋子内一扔,拿回两壶酒几个点步到了令狐冲那,令狐冲接过来酒说:“你这样是不是损了点,喝坏身体怎么办?”岳破不理他问:“小师姐呢?”令狐冲沉默会说:“师娘让她来了你相好到处走走,免得晚上又喝粥。”岳破笑笑说:“老头让我看不对就杀了他,我这不是忙着洗脑吗?”令狐冲一惊问:“为什么?”岳破道:“你没见东方不败,要是还有个那样武功人恨世嫉俗,你说会怎样。”令狐冲沉默不说话,岳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点那什么愧疚,觉得自己在抢他人所爱,你要想想,你不抢,小师姐做活寡妇?还是想她嫁给别人,恩!比如我这样?你这不是被逼的嘛!救人于水火中,乃是大无量的功德”
令狐冲看他会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你就是火烧了华山,也能找点理由出来开脱自己。”岳破问:“怎么不满意这解释?”令狐冲笑说:“还真满意,我就看你那样恼火,你这样能洗脑吗?”岳破抓头说:“我不知道,试下先吧。”
岳破到了晚上悲哀发现,由于剑宗弟子无理加入,华山住房紧张,任盈盈和岳灵珊混在一起,令狐冲早和别人拼了房间,自己只好回到平台那和林平之混一起,岳破却是留了几分心,虽然林平之对那事看法已有,但暂时还很难相信他的人品,睡梦中仍旧处在很警觉状态,只要林平之拔剑就能知晓,唯一讨厌是有对玉马放在桌上,恩!挺碍眼的。
几天下来,白天就和任盈盈去荒野荡荡,晚饭后就混在平台上,在林平之的口中从未听到岳灵珊的名字,即使岳破有心说到,林平之不是转开话题就是沉默不语,林平之在少年时代本就是纨绔子弟,说的上真心话的没几个,到华山后因为令狐冲的关系,大家对他甚有敌意,这样也让他的性格更加沉稳,岳灵珊从小就崇拜自己父亲,爱上林平之倒不是偶然。岳破胡扯时候,林平之就在旁边听着,听到精彩就笑一下自己附和几句,偶尔也说说自己小时候的故事,经过岳破小心勘查,确认林平之和自己乃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而非更加神圣的同志关系。
大年三十晚上,热闹非凡,连岳不群都能开怀大笑几声,宁中则见林平之虽然仍旧少言语,但偶尔也笑上一下,很是欣慰。初一:在岳破大举鼓动下,五十名弟子集体要红包,洗劫岳不群宁中则后,把三不洗劫一次,然后在令狐冲号召与岳破威胁,更有重金的诱惑之下,群奔林平之处。
林平之宿醉刚消,怎么醉的?不好说,反正岳破回山后,他清醒时间不多。林平之听见吵闹走出小屋,见了黑压压人群,心中一惊,岳破左手举拳示威,右手抓红袋子提示,群弟子齐声道:“祝林师叔……”林平之更惊问道:“怎么回事?”岳破旁边说:“过年了,要钱来了。”林平之再惊:“我…我就三十两银子…”岳破笑嘻嘻小声说:“红包我帮你准备好了,你那有没什么值钱的古玩了,玉器了我可以…呵呵你明白?”岳破见林平之犹豫,无所谓说:“没钱没关系,你是风清扬的弟子,手一招让他们滚蛋就是。”
林平之一听,挺起胸膛,回屋把一对五寸来高的羊脂玉马塞给岳破,岳破忙推辞一番,林平之坚决的塞到他手中,岳破很无奈拿了一叠红包塞给林平之,林平之开始分发下去,群弟子早被交代,只能说好听的,戏要演足了,否则不管是谁的亲传弟子,立刻没收红包,打劫全身财产,剥光衣裤,悬挂山门,一干弟子没有不相信岳破干不出来,各个恭谨有加,林平之每分发一个红包,脸上笑容多上一分。
岳破怀揣玉马,几个点跃坐在令狐冲和岳灵珊旁边,岳灵珊摇头说:“小师弟,怎么戏弄起他来了?”岳破笑说:“身有残缺,最是自卑,我这不是替他增加自信来着。”令狐冲道:“增加自信?那你怎么还骗人家的东西?”岳破说道:“我是买的。”令狐冲‘哦’了声说:“我猜猜红包里面是不是有五钱银子?”岳破怒说:“屁!整一两,世面上流通最小面额银票,”岳灵珊吃惊说:“竟然和大师哥说的一样,你就用五十两银子买了那对玉马?”岳破笑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有时候一个馒头可以买个大媳妇,我这把握商机,我占了便宜,他还得谢我来着,教育还是要花钱的。”岳灵珊朝岳破大吐舌头。
群弟子按计划散去,林平之犹豫一会,也走到三人面前,与岳灵珊对看一会,掏出最后一个红包,犹豫很久说道:“给你的。”岳灵珊听完两行眼泪刷的下来,颤抖接过红包声音哽咽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点了下头跑下山去。岳破一拉林平之坐下说:“我还真怕还有我们的份呢。”林平之勉强笑下说:“哪能呢。”令狐冲看他眼说:“林…”林平之说道:“你叫我平之或全名可以了。”令狐冲点头扫了眼笑嘻嘻的岳破说道:“平之,别堕了你师傅的名头。”唉!要不然那小子一定玩死你,令狐冲在心中把话说完。
那天开始岳灵珊不再去明窥,令狐冲也没了人影,岳破没事就跑跑后山,老爷子就没出现过,貌似已被少林绑架。任盈盈与宁中则关系如同火箭升空一般,没事就拉伙下山采购东西,花的尽是岳破蒙来的钱,倒是岳不群只是礼节上点点头,与任盈盈话语颇少,林平之午晚两餐也不再由人送上,自行下来凑一起用餐,虽有个别弟子有所猜疑和看不舒服,但岳破早恶言在先,所以在言语上也颇为恭敬,后更觉林平之身份虽高,却也没什么架子,得令狐冲明示也与之多有交谈。
正月十五后,恩是正月十六,岳破拉了任盈盈先惜别一番,再拉了令狐冲交代一番,告诉他有人杀上山来,要奋不顾身保护他未来的弟妹,再威胁宁中则想早抱孙子,千万看好她的徒媳等等事情,然后与林平之两人晃荡下山,岳破拿好主意,第一件事先锻炼林平之的脸皮,锻炼多厚?能达到有人当面骂他是阉人没感觉就成。
到了山脚,林平之由岳破带领先到长安,岳破问:“林师弟,你可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什么?”林平之很快答道:“我爹爹在世时候说过,行走江湖在于个礼字。”岳破摇头道:“你爹爹因为讲礼,所以就那么死了,行走江湖呢,最重要应该是个钱字。”林平之奇怪问:“为什么?”岳破反问:“你现在还多少钱?”林平之摇头道:“都被你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