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德眯着眼沉思,“我痴迷了吗?”眼睛望向树梢那只早起觅食的小鸟,“她凭什么让我痴迷?她美吗?”
“不美,比起少爷那三位侍妾,她可差得远了。”
风君德微微一笑,瞧见那条倒楣地被小鸟衔住的虫儿,“那么……她的个性好吗?”
“一点也不好,她把自己当成男人,可以跟男人比粗鲁,而且对少爷一点也不尊敬。”乔大据实回答。
风君德将目光的焦距停在那株近百年的树上,“那她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着迷的?”
乔大皱眉思索,“好像没有耶!”
风君德也想不出来任何理由,但他在她身上浪费了时间和体力却是不争的事实。
每当看见她干扁的同体、触摸到她的肌肤,他就想要霸占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想看她在他身下娇弱的申吟。
他自己也理不清那股强烈的欲望从何而来?
“她到底对少爷施了什么法术?”乔大突然出声问。
法术?会是这样吗?风君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几天我要出城办事,你们准备一下。”风君德目光幽幽地转向养德居的方向。
“还有,把中玉迁到迎风楼去。”
“少爷?”乔大轻呼。
“什么?”
“那个戏子不配成为少爷的侍妾,请把她送出府,当作从没见过她吧!”
“你在命令我?”风君德严厉的板起脸。
乔大惊慌的矮下身子,“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为了少爷着想。”
风君德高傲的说:“你不相信我?你以为凭那种女人就能够抓住我的心吗?别忘了,我是闻风将军,而风,是自由的,没有人抓得住!”
第七章 受惊
随意杯盘虽草草,
酒美梅酸,
恰称人怀抱。
醉里插花花莫笑,
可怜春似人将老!
——李清照·蝶恋花(三)
她在房里找到他的衣服穿上,虽然尺寸太大,但也不得不凑合著穿。
枕畔余温犹在,回味起他们这些天的激烈,她只感觉到心好冷,好似一尊娃娃般被他玩弄于掌上,她却还享受那种被玩弄的触感,她是天生yin荡吗?
她好希望能快点离开这牢笼,远远的离开风君德、远远的离开这羞煞人的激情,她宁愿一生不再感受这种既痛苦,却又快乐的交合滋味。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她怕是他回来了,于是僵起身子,语调冷硬的说:“谁?”
“小姐,是我。”
是平儿的声音!她这才吁了一口气让她进来。
平儿进门时,不但提着发出淡香的早膳,手上还捧着色彩艳丽的女装,马上吸引了弄月的注意。
“这是什么鬼东西?”她嫌恶的问。
平儿上心下心不安、支支吾吾的说:“这……这是少爷帮小姐选的衣裳。”她先放下食篮,再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件女装来到弄月面前,“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更衣?”
这算什么?她像是会穿这种俗气衣裳的人吗?风君德也太没眼光了,她的风格是清新淡雅,可不像勾栏院里的姑娘,总是浓妆艳抹、穿红戴紫的引人注目。
“不穿。”弄月马上把它拨落到地,“我不穿女人的衣服,去找些适合我的男衣来。”
或许,风君德是想藉着这件衣服来讽刺她这几天来狂浪的表现,该死!他非得把她的自尊践踏在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