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醒来,时莱发现被窝里的小狐狸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人形,手脚并用地抱着她不说,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难怪昨晚做梦,原本甜美的梦突然间换了场景,被反派追到呼吸困难了。
时莱睡意全无,轻轻推搡了一下尤鹄欲起身,谁知刚起又被他压了回去。
尤鹄脑袋蹭了蹭时莱颈窝,悠悠转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时莱的红唇,仿佛在盯猎物般。
时莱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她偏过头错开视线,说道:“起来吧。”
尤鹄哼唧了声,权当没听到,昨晚气过头,连晚安吻都错过了,今早脑子清醒过来,怎么想怎么亏。
“孤不会跟那群chu射ng吃醋了。”尤鹄仰起脸主动说。
时莱微微一怔,以为这人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谁知尤鹄接下来又说了句:“他们没法跟孤比,他们又不能亲你,也不能像孤现在这样抱着你。”
这人说完,一脸得意洋洋。
时莱不自在地错开视线:“你起来,自己去厕所解决。”
“不要,”他向时莱投去跃跃欲试的目光,耳廓微微泛红,小声嗫嚅:“孤想要你帮忙,很快的,行么?”
这人说完,似乎被时莱错愕的目光多看一眼就能羞得体无完肤,干脆翻身将脸埋在时莱颈窝,在她侧颈粘腻地亲吻。
尤鹄薄唇冰凉,贴在她侧颈时,时莱忍不住颤栗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遍布全身的酥麻。
尤鹄不知从哪里学会的,刻意怼着她的敏感点亲,薄唇碾过的湿润感裹着一股细微的电流,让她随之沦陷在明媚的清晨。
最终,在耳边尤鹄的催促声里,时莱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没什么可信度。
说什么很快都是骗人的,真到了那种时候就有莫名的自尊心作祟。
一遍遍被钓鱼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时莱意识到自己或许受到了诈骗。
时莱手机的起床铃已经被尤鹄强制性按断三次,最后一次直接关机,听到远处车流的喧嚣声,不用想肯定迟到了。
时莱虽是老板,可迟到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她一迟到,店内员工都能把原因包出浆来,指不定今日去店内又被怎么说。
她忍不住朝身侧一脸餍足的尤鹄踹了一脚:“谁教你的,说话不算话。”
尤鹄眨了眨眼,目光炯炯地盯着时莱,满脸无辜道:“可网上都说,男人时长越长越受女朋友喜欢,孤难道理解错了?”
时莱:……
时莱有点后悔教尤鹄如何上网了,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尤鹄到底搜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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