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听妤彻底绝望: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欺我。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主动发出邀请。
嘿,祁昀之,你想要我侍寝吗。
魏听妤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算了,丢吧,反正她们鬼的脸皮厚。
魏听妤精神足又闹腾,祁昀之揉着她的泛红的耳朵,笑着打趣:“今日难得见你主动。”
魏听妤更红了。
今日生辰,要忙的事情多。
祁昀之不再逗她,唤人进来为他更衣。
在祁昀之推门出去时,魏听妤磨磨蹭蹭地飘过来,从后抱住他劲瘦的腰,把脸贴在他后背上。
“出去。”祁昀之微顿,低声吩咐四周的宫女太监退下。
“是。”宫女太监头都不敢抬一下,立即有序离开。
左右摸了好半天,手心空落落的,魏听妤一脸不舍的松开祁昀之。
祁昀之转过身,她理直气壮的摊开手,“今天的夜明珠?”
以前的时候,每天她醒来,怀里都有好几颗漂亮的夜明珠。
除了今日,一觉醒来怀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祁昀之上前,低头吻上她的眉心,指腹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允诺道:“今夜有。”
魏听妤点点头,往回飘走了。
……
白日晴朗,万里无云。
祁昀之身着华贵龙袍,接受万民朝拜,呼声震动山河。
后又焚香净身祭祀先祖,为盛朝万万千千子民祈福。
条条街道上张灯结彩,大红灯笼和连绵不断的红绸缎,像是看不到边的海。
赞颂祁昀之的诗词歌赋在茶楼吟着大半个月,上至六十老妪,下至三岁稚童,都能流利的说出陛下何年登基,何年带兵出征云云。
稍有名气的小国之主,以及附属的边邦国,全都提前一个月进京,准备丰富独特贺礼和连绵的贡品,以示臣服。
一切事宜准备完毕,时间一晃而过,只待晚上宴席。
比起市坊喧嚣,宫内的热烈和喜庆更加繁琐威严,路上宫女太监低头匆匆而过,各自忙着手里的活。
主子们各自在院精心打扮,细致如头发都要根根捋顺。
一来,可在陛下面前一展才能,争取圣宠;二来,也可为家族撑颜面,为后人铺路,一举两得。
要说最闲的,莫过于宫里的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