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林等人没命地往回跑了一阵,估计尤如水也不敢丢下王氏母女不管来追赶他们才停了下来。几人狼狈地喘了阵粗气,确信没有响动了,才悄悄地聚到了一起。几人丧气地坐在地上。尤如水三人都能隐身,让他们惊心。谷里康几人的死法,是他们的噩梦,他们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他们虽然把三人围得很近了,可以说是只要一个跨步,长剑就能刺在尤如水的身上了。但是,在这个距离内,尤如水一样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向他们下毒,他们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谷春洪喘了口气说:“真娘的窝囊,我六个大男人居然把这三个女人没法!”
谷春林长叹了一口气说:“如不是她们隐身了,应该把三人给拿下了!”
谷不旺喘了口粗气,说:“我在想,咱今天离那妖女是够近的了,为啥那妖女还不下毒?我看见那妖女满头冒汗,说明她也怕我们。她为什么要怕我们?”
谷春林想了想说:“我想她是怕伤了王氏母女吧?”
谷瓜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说:“依我看是那妖女没有毒药了,所以,她才没有放毒,才吓得满头冒汗!”
谷长风问道。“不可能,那天鱼笑春是摸遍了她的全身的,还断定她没有毒药,为什么她还是毒死了康王爷?”
谷不旺分析着说:“我估计,那妖女的毒可能是撒不到很远的地方,一定是要和她近距离接触后才能发挥。我发现,这两天死的几个人,都是和她直接接触了的,而且都被她咬过。你别说,难道她的毒真是在嘴里?”
谷胡图想了想,说着自己的看法:“我发现她们是吃了什么东西,隔了一会儿才看不见了的,会不会是在吃隐身药物之类的东西呢?”
谷春林一拍大腿说道:“有道理,如果她们确实会隐身,大不必挨那样长的时间,也不会吓成那样。再说,王氏母女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的。看来,她们是吃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才隐身的,难怪隔了一会儿才看不见她们。王府里那些人的死,就是她吃了隐身药后去干的。还有,她的毒一定不能撒出很远的地方,说不定是她一定要把对手咬出血或砍出血后,她的毒才能起作用!”
“有道理,应该是这样。”谷不旺赞同地说:“如果真是她们吃隐身药,我们就有办法抓住她们!”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我们继续追赶她们,如果她还是像刚才一样,那么,就可以断定,她的毒一定要见血后才起作用。”谷春林想了想说:“大家注意,不能让她们吃能隐身的东西,她们隐了身对我们的威胁最大!”
谷胡图对谷春林说:“春林儿,其实我们今天就可以把她们抓住!”
谷春林连忙问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谷胡图在林春耳旁小声说了自己的主意,谷春林一拍大腿,说:“好主意!你小子原来不糊涂嘛。如果我们能活捉她们,就是大功一件。大家休息一下,一会儿再想办法跟上她们,晚上动手!”
“好!”六人也觉得谷胡图的办法稳妥,放心地就地休息起来。
陈良玉收到了女儿陈翠云的飞鸽传书,心里既恨又心痛。但老婆莫氏已到黄州去了,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得把陈翠云的信给儿子陈小玉看。
陈小玉看了信,说:“爹,他们谷家欺人太甚,根本没把你这国舅看上眼!”
陈良玉问陈小玉道:“你觉得该不该帮你妹妹?”
“肯定得帮!”陈小玉咬牙切齿地说:“那怕她做得再不对,也是他谷家逼的,账应该记在他谷家身上!”
“好,你这样说,爹就放心了!”陈良玉也恨恨地说:“我明天上午就去谷王府,要他谷家给个说法!”
谷青虎磨磨蹭蹭地来到陈州府衙,亲自向陈良玉交了信函。他的目的很清楚,就是不要陈良玉去堵住了尤如水,好让尤如水三人走在他前头。
陈良玉看了看谷蛟龙的信函,心里一阵冷笑。
“国舅爷,谷长龙王爷要我转告大人,要你务必活捉那妖女,他要用她去醉心苑做摇钱树!”谷青虎见陈良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谷青虎知道,这陈良玉是喽里有名的虎将,力大无比,尤如水绝不是他的对手,他怕陈良玉会直接杀了尤如水,所以叫他务必要活捉。他知道,只要尤如水不死,她们就会有再逃走的机会。
陈良玉拈着胡须问谷青虎道:“王爷何时遇害?”
谷青虎说:“昨晚后半夜。”
陈良玉生气地问:“为何现在才来告诉老夫?”
谷青虎心里一阵冷笑,连忙说:“大人息怒。因王府又被那妖女杀了几人,老王爷、老管家和老夫人也不幸归天,府中少了主事人,简直乱了套。加上鱼笑春又卷钱逃跑,新王爷命小人务必先告诉赵元海大人截拿鱼笑春,所以…”
陈良玉也不想追究,又问道:“那妖女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