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清听春生嫂这么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春生嫂,还把手慢慢地伸向了春生嫂的下半身。春生嫂完全放松了自己,把一个女人的身子,全交给了高怀清,任凭高怀清摆弄着,揉搓着,她闭着眼睛,几乎是有些焦渴地等待着,等待着女人那幸福时刻的到来。
就在二人情绪正浓的时候,小屋的门开了,“呼”的刮进来一阵冷风,随着这阵冷风,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虎须诸葛”高鹏远。
高怀清一见高鹏远,刚才还异常热烈的男女之情,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他一推春生嫂,抬身站在地上,急着问:“六叔,出事了?”
被高怀清推在炕里头的春生嫂,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用惊慌的眼神看着高鹏远。
高鹏远看着高怀清和春生嫂这副样子,嘴一撇,说:“是你们出事了吧?”高鹏远的话里,充满着他一肚子的嫉妒。
高怀清和春生嫂相好,是谁都知道的事儿,听高鹏远这么说,高怀清也不理会,他知道,高鹏远这时候来,准是打铁比赛出了事,他伸手抓起放在炕上的手枪,对高鹏远说:“六叔,咱们走吧。”
高鹏远反问说:“走?上哪儿去呀。”
高怀清:“去铁匠炉呀,不是那边出事了吗?”
高鹏远听了高怀清的话,不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到了炕上,说:“出事是出事了,可现在咱们还不能去,去了也没用。”他随手还抓起一颗花生豆,扔到嘴里,一边嘠嘣嘠嘣地嚼着,一边又说:“等着吧,等天一黑,咱们才能去呢。”
缓过劲儿来的春生嫂,听了高鹏远这话,又看了看高怀清,试探着说:“对,还是六爷说的对,你们都上炕吧,其实,怀请也啥也没吃呢,你们一块吃点儿吧。”
高怀清站在地上没有动。春生嫂坐在炕里没有动。
高鹏远看着高怀清,说:“都来了大半天了,还没吃啥,竟干啥了。”
春生嫂从炕上爬下来,接着高鹏远的话说:“可不是么,大半天竟说话了,还没顾得上吃啥呢,快上炕,你们都快上炕,我把菜再热热去。”
第十四章 生死对决民失义(1)
###(一)第十四章 生死对决民无义(1)
(一)还是常茂才的那句话“总不能用那飞快的铡刀,去劈那活生生的人吧?”
提醒了胡建银,他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儿,说:“快,取刀架,把铡刀架在刀架上,刀劈刀,快把刀架取来。”其实,他说一句,人们也就明白了,因为他心里也急,所以,一连说了好几遍。
常茂才听说了,就如同死囚遇见大赦一样的高兴,转身跑回了比赛场地,边跑边喊:“取刀架,快取刀架来。”有人帮着取来了刀架,把刀架架好了。
常茂才见刀架架好了,就对高连城和老张铁匠,说:“行了行了,这回行了,你们可看好了,这回可是一截两瞪眼的比法,就看你的刀好还是他的刀好了,谁把谁的刀砍的缺口大,谁就算赢,这可没法和稀泥了,你们自己说,谁先砍谁吧。”
高连城听常茂才说完,他有点儿六神无主了,他的嘴张了几张,竟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老张铁匠看高连成那副蒙头蒙脑的样子,心里有点儿瞧不起他,他想:既然这样,当初你何必叫号呢?老张铁匠瞥了一眼高连城,坦然说道:“这样吧,常言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客不压主,就让高师傅先砍我的刀吧。”说着,老张铁匠把他的铡刀,刀刃向上,卡在了刀架上。
高连城见老张铁匠这样说,这样做,他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嗫嚅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是你先砍我的刀吧,你,怎么说也是客人么。”
高连城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想先坎人家的刀,这就叫口不对心。他说这话是给别人听的,只是为了让人家觉着他高连城是那么回事,也象条汉子。
常茂才也觉着老张铁匠让高连城先砍,一点儿过,高连城是坐地户,先砍人家外来户,多少有点儿欺生,他追问了一遍老张铁匠:“张老师傅,你真的想让高师傅先砍吗?不然,你先砍?你看咋办好?”
老张铁匠一摆手,说:“君子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说完,他对着高连城说:“高师傅,你也别客气了,你就先请吧。”
高连城见老张铁匠真叫自己先砍,心里不禁一阵暗喜,心说:“好,我这一刀下去,你的刀就是不被我砍断了,也要被我砍得不能再砍我的刀了,到那时候,你还有什么话说?大伙儿还能有什么话说?”想到这儿,他定了定神儿,慢慢地举起铡刀,晃着膀子,用力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