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半,加上一些许的磨损,也仍然比新朝的光洋用料十足。
光洋,光洋,听名字就知道啦。
抛光不错,用料不足。
或者说用料不足,抛光来补。
所以贝恩斯赚到的光洋要么是兑换掉,要么是尽快的花掉。
于和哪里知道这个,换了五百光洋,整个人都是笑着的。
他一向注意形象,经常是一丝不苟的严肃表情,现在却是根本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下了山。
贝恩斯一边把大地巨蜥制作成标本,一边到处联系买家。
买家没来,但来了另一波人。
大约二三十人的西极老外来了。
打头的是一个勒斯许人。
他们是军队。
这个带头的更是一个军官。
约翰逊上校。
勒斯许王家上校。
响当当的名头啊。
坦白说,贝恩斯看到这货是吃了一惊的。
他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在高原才对。
他手下有两千士兵。
可现在呢?
身边空荡荡的就二三十人。
而且看他们的打扮。
一看就知道。
这是吃了大败仗,几乎全军覆没的那种。
应该是两千人马,到现在只剩下了这么多。
“天呐,你经历了什么?”
“有酒,才有故事。”
约翰逊上校开了个玩笑。
也不算开玩笑吧,他的确有些山穷水尽。
好端端两千人在他手上,大变活人只剩下了二三十,这让他怎么回去说明情况?
搞不好他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就算走了道格特米田共运,也会前途尽毁。此生后半段的岁月,成为一个酒鬼,然后默默无闻的死在道格特的哪个街角,是最好的下场了。
要知道,他可是上校。
差一步就是个将军。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如此不名誉的下场?
这不仅仅是他,也是他这残余的部下们的想法。
也许,他们仍然无法为他们的战败挽回尊严,但至少要有一个借口,要有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