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快进来,快请坐!”
吴晨像招呼一位老朋友一样,对着门口新出现的这位英武的青年招呼着,旁边的吴熙却吓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手腕一翻,整个房间就是一暗,但是,再下一步的变化出现之前,吴晨的一个响指,将有着巨大威力的后手泯灭的无声无息。
“这是你的后裔?”
英武的青年走进房间,毫不拘礼的在吴晨的对面坐下,然后懒散的问。
“对,小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
英武的青年摇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吴晨,半晌之后一声叹息,“我一直我们都是同类,现在却现不是……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就判断错了,并且一错再错!”
“哦?”吴晨笑了,“这话怎么说?”
“陛下?一个称呼罢了,本质和殿下、阁下、冕下没什么不同,但是陛下特指的东西,代表的意义,却是一样的!”英武的青年拿起桌面上的一根钢笔,盯着尖锐的笔尖,喃喃的道:“你不是陛下,但你到底是谁?是个什么东西?”
吴晨一听就不仅哈哈大笑,笑声肆意飞扬,激荡在房间内,激荡在空气中,激荡在这堪称微妙的氛围里……
良久之后,笑声落下,吴晨的表情又是一收,然后用一种很很奇怪、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位英武的青年,“没有人替我加冕,我当然不是什么陛下!”
“到这个时候,你还打这种马虎眼吗?你应该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的意义!”英武的青年放下钢笔,看着吴晨不满的抗议。
“你来到这里,难度不是表示要投降的吗?”
“投降?”英武的青年冷笑,“就一个密核,就能打垮整个费罗塞伊?难度你会像你的子民那样的天真,以为费罗塞伊就此一蹶不振?”
“不,不,即使有这样一场伟大的胜利,战局的最终胜负还是未知数,这一点我从来都是清醒的,但是……”说到这里,吴晨停顿了一下,“时间,尊敬的希洛陛下,我已经争取到时间……不可否认,你隔绝、封闭我的尝试失败了!”
“我可以再来一次!”
“但你也需要时间!”
“我有的是时间!”
“但胜利的天平会始终向我倾斜,等你恢复元气,我的尼亚就可以成长到你也无法撼动的地步,那样我就立于不败之地,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想隔绝也隔绝不了了,而你在以后的千年内,所做的就只有防御,而我可以却随时随地的起攻击!”
一段急促的对话告一段落,希洛沉默了,在这沉默着,一种极其微妙的韵律逐渐的蔓延开来,很锋利,出奇的,却没有一点凝重之意,普通人可能无法察觉,但站在吴晨身后的吴熙,却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困入蛛网的飞蛾,危险、危机的告警在意识中蜂鸣,但却找不到一丁点危机这预警产生的根源,自然就无法锁定,也就无法应对和反击。
但是,希洛明明就坐在那里!
但是,除了肉眼的一切手段,都无法观察,都不能现他的一丁点气息。
“这么说,你是要和我作战到底了?”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