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天哪,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江玲姗绝望地瘫坐在病床上,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床铺,泪水肆意地流淌在她那苍白的脸颊上。
“清浣,你怎么这么傻呀?为什么要自杀呀?你死了我怎么办呀?你姐姐怎么办呀?”江玲姗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悲痛和绝望。
江玲姗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暮清纱,都怪你……唰!”突然,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身体猛地一颤。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病房,江玲姗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清醒了吗?如果没清醒我再给你清醒清醒,清醒了就滚,别嚎了。”暮清纱冰冷而严厉的声音在病房中响起,那声音犹如寒冬的冷风,刺痛江玲姗的心灵。
江玲姗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暮!”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行了,行了,暮小姐还要休息呢,你们还有完没完啦?一醒过来就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呀?”一位护士匆匆赶来,满脸的不耐烦。
“刚刚纱纱都已经说了,清浣她只是自杀没有死,在她自杀被发现时,警局的人就把她送来医院了。
如果你们再晚去一步,可能就要死了。”暮国佳的语气急促,带着一丝责备。
“真的吗?清舞。”江玲姗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
“是不是真的?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赶紧的吧!妈妈,不然我怕一会儿清浣是真的坚持不住了。”暮清舞焦急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好好好,那我们走。”暮清纱的母亲连忙应道,她的脚步慌乱,仿佛失去了方向。
暮清舞望着躺在床上的暮清纱,心中充满了怨恨。“暮清纱,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她咬牙切齿小声在心里说着,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暮清舞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暮清纱一眼。“暮!”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警告。
“行了,行了,这病人还需要休息呢,你们还有完没完啦?一醒过来就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呀?”护士再次不耐烦地说道。
暮清纱闭上了眼睛,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纱纱,对不起,都怪爸爸不好,是爸爸引狼入室,爸爸不该把她们母女几人留在暮家的。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爸爸现在忏悔,是不是有些过于晚了?”暮国佳站在病床前,一脸的愧疚和悔恨。
暮清纱缓缓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暮国佳。“好了,爸爸我要休息了,如果你没事的话。
你也赶紧去看看暮清浣吧,那后妈可能要觉得我把你强制性的留在这里了!”暮清纱的声音冷漠而疏离,仿佛面前的这个爸爸只是一个陌生人。
暮国佳无奈地叹了口气。“纱纱,你别怎么说,你放心,爸爸会处理好的。”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纱纱,我看暮伯伯是真的后悔,把这母女三人接到暮家来了。你就别再怪他了。”温洁沫坐在病床边,轻轻地握住暮清纱的手。
暮清纱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沫沫,如果我妈妈的死跟他没有一点关系的话,我还有可能会原谅他。
但如果被我查出来我妈妈的事跟他也脱不了关系,那我是真的无法原谅他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决绝。
“那也只能先这样了。”温洁沫无奈地说道。
“哦,对了,纱纱,你说如果一会儿暮伯伯去看见暮清浣,暮清浣会是什么表情啊?”温洁沫好奇地问道。
暮清纱冷笑一声。“什么表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就是,暮清浣这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刺伤了你,最后还在监狱里闹自杀,目的就是为了逃脱嫌疑,成功走出监狱。
暮伯伯他并不傻,再蠢的人都知道暮清浣让自杀的意图。”温洁沫的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暮清纱,点了点头。“沫沫,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就连暮清浣这点意图都能看出来。”
温洁沫微微一笑。“哎呀,我也是跟着好人学好人嘛,纱纱你这么聪明,而我这个做朋友的怎么可能会这么笨。
如果我再笨下去的话,那以后再出事,岂不是得你自己一个人扛着,又能帮得了你什么呢?”温洁沫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暮清纱感动地看着冷潇潇。“谢谢,你沫沫,其实我的事你不用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