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喜欢。”
————
林升壑去查探消息的几日里,孟锦月能感受到太子的彻夜难眠。
“殿下还是睡不着吗?”
孟锦月翻身抱住他的腰。
“嗯,孤还在想阿晔的事情。”
“孤希望他活着,也盼他能平安归来,但又心生忐忑。”
“殿下怕他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太子伸手轻轻去捏孟锦月的脸:“孤做了,就不怕他知道。”
“孤只是担心你和他的婚约。”
他如今还在谷底,又拿什么去和谢云晔争。
林升壑时隔四天又来了。
“殿下,阿晔确实没死!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如今谢家和陛下都派人去接了。”
太子猛地站起来。
“可是真的?”
林升壑重重点头:“千真万确殿下!”
“那便好!”
前几日的忧虑是真的,但此刻的高兴喜悦更是真的。
多年兄弟,他自是希望他平安活着,纵使之后他们或许会心生隔阂,甚至反目。
“阿晔既活着,那消失的时日为何未回到京城?”
林升壑:“青州那边传回来的信件是说,他身受重伤先是昏迷了一月有余,之后的时日短暂忘了自己是谁,直到前段时日身上头上的伤都好全了,才将一切慢慢回想起来。”
“于是便联系了青州的县衙知府,朝廷这才收到消息。”
林升壑话音刚落,荒凉的废太子府门外,却罕见传来敲门声。
林升壑瞬间屏住呼吸。
“这个时候谁会过来?”
要知道,来太子府的就他和谢青枝。
但谢青枝和他一样,从不会走正大门口,都是偷偷摸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