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的面前化作细沙逃走了……
现在,在我的面前就只剩下了另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了。我跪在她的脚下,她手握利剑,想要刺穿我的喉咙,她拨开遮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张似曾相识却怎么也记忆不起来的脸,她嘲笑着我,憎恨着我,哀怨着我,她轻轻的开口,却无论如何也绝对的发不出任何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声音。
她原本应该并不是一个哑巴的,我这样想,脑袋昏昏沉沉的想,思绪飘飘忽忽的想,随后记忆中的那一幕幕就像是核爆,炸开,但是却又瞬间的清空,只余一片的狼藉……
……
第二天一早,洛琦琦消失于床上,孟千里睡在沙发上着了凉,孟万里则在吃早饭的时间里跟我好好的探讨了一下人生……
摸着被打肿了一边的脸,我咧嘴一笑,混不在意,一边冰敷一边收拾由于大战一场的残局,孟万里则在客房里紧盯着他的宝贝儿子。
洛琦琦留了一张纸条给我,上书三行字。
第一行:不作死你就不会死。
第二行:敬鬼神而远之。
第三行:有缘千里来相会。
她走了,并且还换掉了我原来房子的大门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世俗渡
她去哪了?
这是洛琦琦走后我的第一个疑问。先前那个无论如何也要讹上我的她,就这样突然间人间蒸发实在是令人想不通,那么她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又算是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给我添堵?
我自然是不相信有那么简单。
实际上我是一个阴谋论者。
一个披着年轻女孩儿皮囊的凶灵和两只胖乎乎圆滚滚的幼犬,就这样匆匆的闯入我的人生又匆匆的离开,我不知道这种心情应该怎么去形容,总之,非常之复杂。
孟万里父子俩倒是还算按常理出牌,说好了在国内在S市呆足一个月就真的呆足了一个月,不过由于每天都要带着人观光和玩耍,我发觉自己似乎是比起消失了的洛琦琦来说更加的嫌弃这神烦的父子两个,至少洛琦琦还会做饭不是吗?可这父子俩连烧烤人腿估计都烤不熟,还天天在我家上演全武行!
人的一生中会遇到无数过客,无数路人,以及无数敌人和爱人,在人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之中,人们会经历:奋发………堕落………奋发………再堕落……等等一系列可谓是真正戏剧化十分的过程,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尽管我对此深信不疑,但是我却也坚信着如果我这一世在阳间的种种也是一出戏的话,那么演这出戏的演员绝对会被活生生的饿死,然后写这出戏的编剧也绝对会被活生生的打死。
说起戏来,我便会再想起“游戏”二字来,别问我为什么会想到,因为我就是想到了,原因是我和想不到的人思维并不再一个频道上。
我从来就不擅长游戏,任何游戏,哪怕是最最简单的剪刀石头布我也会输得一塌糊涂,这并不代表着我是一个运气不佳的人,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算是‘人’,人的运数在我身上不顶用,但是我仍然还是不会玩游戏,如果我是一个赌徒的话,那么我必定已经被追债的人砍死千百回了。
洛琦琦走后,我再也没有回过原来的住处一次,因为首先我有预感她还会再回来,其次就是我实在是没有脸再大摇大摆的接受那些审视的目光了,我向来是一个厚脸皮的人,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上我一方面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另一方面有一种异样之感也不得不叫我把此回的乌龙当作一回教训。
自她从我的生活中退场以后,所有的一切事宜都再度的回归到正常的水平线,不抽风,不掉节操,也不会有人作死,世界和平人间美好!
上班下班朝九晚五或者和那一对活宝父子俩四处乱晃,这就是我剩下的一个月里的全部生活轨迹,有的时候我也会干脆在家把工作完成,公司的运作逐步的步入正轨以后,我也总算是体会了一把做撒手掌柜的快意。
「猎刀」…这就是我那家殡葬公司的名字。
平日里一般我总是悠闲地,悠闲到了让人觉得散漫。
开一间殡葬公司的初衷或许只是为了合理的给自己安排一个充满了“死亡”的环境,是以,我的玩票也就导致了自己依旧无从投入到工作当中,永远都没有去想过是否尽全力,好好的做?而赵博阳也还是天天做他最拉风法医,不迟到不早退,总是被各路死人折腾到只剩下半条命。
人生,如戏,实际上不是戏,而是游戏,恰巧的却是我最不擅长的便是游戏,所以我的人生也就这样缓慢地腐朽着,一如既往的一塌糊涂,正如我的游戏天赋一样。
充斥着游戏气氛的我的新居周围,有赌场,有溜吧,有按摩院,有××沙龙……极尽堕落腐朽姿态的各种游戏似乎是在呼应着那个沉睡了的,却又急不可耐的想要清醒过来的堕落腐朽的我。游戏并不适合我,但是却非常的适合孟万里父子俩。
孟万里是一个赌徒,而孟千里则在其父的教导下成为了一个小赌徒,这也就是我之前表示的对于孟万里的教育方式感到的不可思议。
或许是由于我根本就体会不到赢的快感吧,所以赌徒在我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孟万里父子除了每天争吵和打架以外也就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他们非常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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