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w)[){!孙幼渔冷笑,“我也是随口一口,又没真做什么。”
“呀,可是你这样子好吓人哦,我好怕怕。”
杜纤纤抱着慕厮年的胳膊,“王爷,你看她。”
她老这样慕厮年也烦,何况皇叔险些被砸死,这么大的事在前,她们还顾着争风吃醋,就让他头大得很。“纤纤,话不要乱说。”
他希望她能懂事一些。他是迁就她,也偏向她,也晓得她年幼,有些小脾气,尤其爱争风吃醋。可是她不能不分场合。杜纤纤一跺脚,不爽的道:“王爷,人家才没乱说,人家只是……”慕厮年不耐烦的打断她,“皇叔受伤了,险些被砸,你怎么还扯这些有的没的?”
杜纤纤惊愕的看着他,见他是真生气了,才忙住了嘴。“王爷,纤纤不是故意说王妃姐姐的不是,纤纤也是担心皇叔呢。”
慕厮年松了口气,“那你就少说两句。”
“是,王爷。”
说完杜纤纤,他又瞪向孙幼渔,“还有你,都什么时候了还跟纤纤争风吃醋,你可有半点儿王妃的气度?”
刚被说的杜纤纤就高兴了,她是被王爷说了,可王爷说她的语气可比说孙幼渔的语气好得多。孙幼渔则是一脸莫名。你个普信男,我特么什么时候跟杜纤纤争风吃醋了?“没有人教你吗?你是王妃,应该大度,怎么能做出在外人面前争风吃醋的事?失了王妃的风度,丢的是皇室的脸。”
孙幼渔:“……”这话怎么有点儿耳熟啊?杜纤纤高兴得乐开了花,还挑衅的向孙幼渔抬了抬下巴。“善妒可就在七出之条之列,你如此不知分寸,可别怪本王休了你。”
杜纤纤心花怒放,休了她,休了她。孙幼渔直接就道:“那感情好呀,你倒是休啊,不休你是孬种。”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孙幼渔缓了缓神,又道:“你们说我善妒就善妒吧,可是杜侧妃说我想害皇叔,我肯定不认呀,她这是污蔑我。”
“哼,可皇叔就是因为你才受了伤。”
孙幼渔面色一黑,一秒破防。她豁的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捏着拳头道:“喂,慕厮年你别信口开河,我忍你很久了。”
杜纤纤下意识的往慕厮年身后躲了躲。“王爷,王妃好可怕哦。”
慕厮年倒尽胃口,一脸惊悚看着孙幼渔。大家闺秀怎么会这样子?她怕是外头的女混混吧?他真怕她跳起来打人,那可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慕厮年忍了这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要不是为了救你,以皇叔的身手怎么会受伤?大夫已经给他包扎好了伤口,你就别再折腾他了。”
孙幼渔淡淡的看了看慕云州的手,紧是紧了一些,顶多难受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叔,那我就不帮你弄了,免得我家王爷不高兴。”
慕云州几不可查的眼神幽暗。这时,管家那边也准备好了宽敞舒适的车马,来请他们出去。杜纤纤扶着慕厮年站了起来,向慕云州告别。“皇叔,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慕厮年带着杜纤纤坐了宽敞舒适的清王府马车,孙幼渔独自一个坐的宁王府带来的马车。挺好的,清静。上了马车后她就靠在马车上打盹。眼睛是闭着,脑子里却是清醒得很,就想着这一件件的事。到底是谁干的?冲清王来的,还是冲爹来的,还是二者都有?另一个马车里,杜纤纤一个劲儿的在跟慕厮年说孙幼渔的坏话,婊里婊气的上眼药。“王爷,你说今日的事会不会跟王妃姐姐有关啊?”
慕厮年阴沉着脸,没说话。杜纤纤又道:“虽说他们父女回答得滴水不漏吧,但往深了想,并非毫无漏洞,反而哪里都不对。您想想,怎么会那么巧呢?孙相去了阁楼,皇叔又跟着去,完了王妃姐姐也跟着去。该不会他们父女两想合谋在那阁楼中将皇上杀害吧?”
说到这里,她一脸惊悚地缩着脖子,“哎呀,王妃姐姐好吓人哦,王妃姐姐也太坏了吧。”
“天呐,幸好皇叔没事,你说要是皇叔真被他们害死了,那不得连累我们王府?不得连累王爷您嘛!”
“啧啧,王妃姐姐可真是的,也太不懂事了。不像我,我心疼王爷,定然不会做出给王爷惹麻烦的事来。”
她轻轻靠在慕厮年身上,扬起脸,去看他的脸。慕厮年神情缓和,低头看到杜纤纤双眼媚色,心中突然升起一种罪恶感,忙将她扶正。杜纤纤一脸莫名,干嘛推开她?莫非刚才她的话还不够温柔体贴吗?刚才她的眼神还不够魅惑吗?按照正常路子走,她以为王爷会低下头来吻她的。他怎么会推开她呢?杜纤纤不高兴地噘着嘴,“王爷,你可是觉得纤纤说得不对?”
慕厮年摇摇头,“不,你说得对。不过这种话你在我面前说就对了,万不可到外边去说。孙相的势力,不是你们杜家惹得起的。”
杜纤纤松了口气,原来王爷是担心自己。“我不同别人说,我只同王爷说。”
杜纤纤声音细细软软,又靠了过去。慕厮年别扭的往旁边移了移。杜纤纤:“……”“王爷,你什么意思嘛,你干嘛要躲着纤纤嘛?”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要躲着她呢?慕厮年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他可以关心她,呵护她,疼爱她,谁欺负她他就找谁算账,可是就是无法和她做那些亲密的事。慕厮年眼神闪烁,含糊道:“可能是因为我腿伤着了,现在还疼着呢,怕你靠太近又给我弄疼。”
杜纤纤闻言,忙蹲下来看他的腿。“怎么还疼着呢?哼,那庸医,一会儿让朱侍卫去将他抓来问罪。”
慕厮年嘴角一抽,“快坐好,一会儿到府了。”
马车在宁王府门口停下来,这时间比下人们预想中回府的时间早了不少,弄得伺候的下人有些手忙脚乱。尤其是杜纤纤关心着慕厮年的腿,对着下人吆五喝六,催促他们快些,又骂他们手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