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娇美媚惑的一具,还有那模样儿,就是个正常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这个看似是到了发,情期的男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一撞而尽,开始排山倒海的好时光。
霍青风是真的后悔了,悔的已经不止是今夜的行为,而是穿越之后不干脆死了算了的事情。当时直接就死了,日后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如今也不会如此……惨烈。
他玛的怪兽就是不一样,不管是人型还是兽型,简直就是要命的东西。
霍青风已经连后悔的力气都没有了。
试问哪里会有人被一头怪兽那撞撞撞之后还能相安无事的?
至少,他没办法。
霍青风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醒过来的他很是迷糊,床头边坐着那个一脸淡然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此时正看着他,眼底……有他想看到的东西。
担忧。
于是。大脑还未清楚的霍青风笑了,笑得分外的得意。
小样,不管你是油盐不进还是食古不化,遇上小爷了还让你全身而退?自己栽进去了,你也别想独善其身好过,反正他有大把的时候,就不信搞不定一区区的古人……不是,是古兽。
彼岸虽然不知这人昏睡了三日之后,睁开眼就笑,并且笑得十分古怪的人是为何,但仍心中记挂,开口了,“可好些了?”被那种事做到昏睡三天的,可不是小事。
何止不是小事情,分明就很逆天了。
这一问,正得意的人终于有了神经感知,痛苦马上就流露了出来,一双眼睁得老大,也不知是愤恨还是纯粹被疼的。
操啊,全身都疼就算了,后面……绝逼是脱,肛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霍青风本来带着粉色的脸全煞白了,一双眼暴着高高的火苗,愤恨地瞪向床头边那依旧俊美的男人,嘴张了又张,在旁人以为真发不出声音的时候,一声高喊:“你他妈的告诉我有没有脱掉?!”
喊得太过用力,扯疼了某些地方,霍青风稍稍起伏的半身又躺了回去,脸色更白了,带着青。那恨不得杀人的目光喷得刚刚进来送热水的阿义放下水逃似的出去了,还很体贴地拉上了门。
虽然不明白什么脱不脱掉,可彼岸还是听出了那句话里有骂人的意思,一向淡然的脸上,难得的蹙了一下眉头,最后还是决定不予追究,声间很是温雅,“可是哪里疼?”都听到抽气声了,哪里还有不疼的?
对于这男人难得的关心,霍青风根本就没有心思去高兴,怒火一上来,直接就半起身伸着手抓人家的衣领,“我到底有没有……脱,肛?”
无视那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彼岸不解,“何意?”尽管很多时候他都听不懂这人说的话,但这句话看他问得如此介意,大约是大事,彼岸还是询问了一下。
换平时,他可以继续漠视,但是此时,他终究是有些……不忍。毕竟,眼前这情况,是他造成的。
对于这件事,放在旁的人身上,大约要懊恼死了,可彼岸却是不一样的,尽管初清醒时他多少呆滞了一下,记忆就如破堤的洪水灌满了大脑,可他仍只是淡淡地动了一下嘴角罢了。
对于自己何时弱到连发,情期都无法控制且失去理智一事,他坦然对之,历劫之后所发生所有的可能,他都预料之中,并无意外。
只是,对于这人当时所说的话,他却十分的在意。
“什么何意?!就是,我的……菊,就是后面!有没有坏掉?有没有……就是,大肠出来了?”说到这个可能,霍青风的脸色白得跟纸似的,没了一点血色。这种事,若是放在地球的先进时代,顶多不过是做个手术,然后被人嘲笑一番也就算了,可在这种破时代,那……要怎么弄回去?
光是想象,他就不由得开始颤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气的。
这话,彼岸是听懂了,尽管听得他再次皱眉,但他还是很好说话地回答了,“倒未有,只是有些红肿,大夫说了多休息些时日便无碍。”彼岸头一回这么好心地告知,可某人的表现不但不领情感激,而且……
听到大夫二字,霍青风彻底石化了,既而风化了……
大夫、大夫……大夫说无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