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风:“……??”眨眼,都是困惑。
他知道这男人救了狐水啊,又不是没有承认这个,大侠干嘛要重复这个?
得不到表示,彼岸手一伸,进了衣里,正好摸到裤,头的地方,吓得霍青风一顿,赶紧抓着那只手,“大、大侠?”继续眨眼,霍青风有些浆糊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这,大侠不累?”
都忙了一个晚上了,虽然霍青风没看到原先房间里的情形,可是连未央都那个情况了,这人还有心情做这个体力活?
“不累。”彼岸很简洁的两个字,霍青风郁闷了,“可是我累。”熬了一个通宵,还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遇上繁缕那个变数,他可是病孱之人啊。
“……”彼岸看着他不说话了。
被盯得没办法,霍青风努了努嘴,脖子一扭,“那……你做吧,就一次。”顿了一下,“是我一次。”说的人不但脸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他一次至少快一点完成,若是这个男人一次,那完全可以要他小命的。
这回换彼岸眨了眨眼,最后没有出声,俯下首来,直接咬上那泛着红的脖子,一次就一次,他只是不喜欢这人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他闻到了一点,若不是当时在紧要关头,也不想事后被这人讨厌,他早就扔下那只狐狸不管而冲出来了。
当然,大侠当时并不知霍青风被亲了。
也幸好他不知。
结果,霍青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可以维持那么久,久到他已经胀疼到发麻感觉不到了,明明有源源不断地快,感自尾脊骨传遍全身,可是,就是没有射。
双眼全是雾水,已滑了在脸颊,嘴角处挂着银丝,微张的嘴想说话吐出来的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不……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早就日晒三竿了,从天破晓到现在,加起来可都一两个时辰了啊。
霍青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正常人不可能勃得那么久的。
彼岸看着这被自己翻来覆去之后的这个人现在的模样,一双眼怎么也移不开,他觉得这人看起来太妩媚动人了,就像带着邪术,将人蛊惑住。
俯下头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妖红的嘴唇,彼岸抓着身下人的腰,因用力而泛红的地方却透着诱人的气息。
“唔嗯!”
霍青风氤氲着水雾的双眼猛然睁大,抓着两边的褥单的手关节处的筋都突起了,用一种独有的姿态承受着猛烈撞击,却甘之如饴,举着已是笨手的手终于勾上这男人的脖颈,四唇分离,脖子无力地往后掉着,青丝因二人的作动而摇摆着,就像墨色的瀑布在空中摇曳,多么神奇的景奇。
“啊——”
唔。
一声尖叫与闷坑之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张着嘴拼尽合力地吐着气息,全身剧烈的颤抖将所有人神经都在那一刹那舒散开来。
两眼角挂着泪线,半张着嘴的霍青风已经躺了回去,而身上的男人也跟着扑了上去,二人交叠,胸口贴着心口,跳动的频率渐渐融洽,然后同步。
感受到眼角的湿热,霍青风候伸手去抚上这男人的脸,却怎么也动不了双手。
“……彼岸……”
也许是感知他的举动,彼岸抓起他仍不家微颤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在嘴边亲了亲,声音不再空灵,有些哑,“我在。”
视线的焦距拉了回来,终于可以集中在这张俊美的脸上,霍青风忽然笑了,就像盛开着永不凋零的雪莲花。
“……你要把我做死了,大侠……”
彼岸:“……”
这么好的气氛,能说句好听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