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相贴,舌尖上的微微酥麻之意好似重了些许,传来的也是滚烫的热意。
被捏住的手腕处很烫。
细微的疼痛感充盈着不太清晰的感官,慢慢的所有相贴的肌肤上都沾染了薄景年的体温。
吐息间的湿润之意落在宋晚辞尖瘦的下巴处,带着檀木的气息,感官也随之沉沦。
薄唇稍退开些许,纤细的手腕被缓缓松开,热意也跟着轻轻消散了。
宋晚辞掀起的眼睫轻颤几下,她下意识地垂眸看向刚被松开的手腕。
那一处是极明显的红色,透过瓷白的皮肤浸染出潮红。
过于刺眼。
另一只手触上去的时候,是微弱的痛感。
宋晚辞垂着的眼睫抬起,眸子看过去时,眼底间是因为亲吻而泛出的水意。
唇色是被浸润水色的樱桃,偏是柔软而嫣红的。
吐息逐渐归于平稳,原本微启的唇轻轻抿住,齿关后的粉色舌尖也随之退了回去,彻底的隐于其后。
薄景年目光顿了下,随即漫不经心地轻眯眸子。
在宋晚辞再次垂下眼睑时,修长冷白的手指捏住宋晚辞的下颌,缓缓抬高。
视线避无可避的落入薄景年深色的眸中,眼底的旋涡间尽是深重的暗色。
宋晚辞被迫仰起脸,原先温淡的眉眼上褪去了些许清冷之色。长睫缓缓掀起,她微微启唇:“薄先生……”
话还未说完,视线里是薄景年压下的冷淡眉眼。
随即,将要说出的话消失在了唇齿间,没入细微的吐息里。
药香的吐息被靠近的薄唇轻易掠夺,紧接的是缠绕着的温温热意。
细软的乌发用了一条白色丝带轻轻系起,系的有些松,仰起脸时就完全地散了下去,丝带坠落到了地面上。
宋晚辞抬手,指尖触到薄景年的西装纽扣,缓慢向上捏住了他的领带。
面料很滑。
因是仰头的动作,唇间的体温太过于滚烫。连带着四季冰凉的手都染着温热,捏着领带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最终只堪堪扯住了领带的末端。
手指仍是控制不住往下掉落,完全落下时,宋晚辞扯住了薄景年西装的衣袖,肌肤靠近,触到了他手腕间的表盘。
唇齿间尽是缠绵着的檀木热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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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温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昏暗的夜色覆盖着城市,华灯初上,虽是傍晚,却似繁华的夜景。
宋晚辞坐在左侧,她侧目看向车窗外,神色淡淡的。
只是注视了一会,她就又垂下眼睫。
嫣红的唇轻轻抿了下,微末的困倦之意缓慢席来。
回温园的路只有一条,又因比较远,大概是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