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屁大王麻朗,放马过来,想要我苟族的地盘,先要问问我手中的铁戟!”苟元或单手擎着武器,直指麻朗。
说到爱放屁的麻朗,苟族阵营发出哄笑声,看的出来,这个麻朗的名声还是很大的,只不过很不好听。
麻朗身子一震,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窘迫。他猛然转身,看向己方阵营。
己方阵营默不作声,但是一种诡异的气氛弥漫,有人憋的很辛苦,肩膀都抖起来了。
“这是一个狠角,不要因为他长的滑稽就小瞧他,好多部落的战士都死在他的手上!”老祭祀骑着一头黄牛,在墨斐旁边跟他介绍。
“麻面部落是这方圆百里最为凶残的部落,每年开春都会到别的部落抢人,到秋收的季节又到部落里抢粮,最不是个东西!”
说话间,苟元或和麻朗几句话说不到一块去,直接抄家伙在独桥上干上了。
苟元或天生神力,一杆八十斤重的铁戟被他使的炉火纯青,竖劈横扫,威猛无比,再加上铁蒺兽冲撞,践踏,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麻朗也不是省油的灯,近乎球形的身体并不笨拙,他像个皮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全是的肌肉膨胀,让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代替脚的功能,弹跳冲撞,他像弹簧一样卸去苟元或带给他的冲击,总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发出攻击,逼得苟元或回防。
独桥横跨二十多米的大河,本身是一块块巨石建成的,坚固非凡,现在两人在上面战斗,震的独桥也跟着震颤。
两人大战上百回合,最终,麻朗体力有些跟不上,一个反应不及,被苟元或一戟削飞,不过他也了得,在关键时刻避开了戟锋,躲开了被斜劈的命运。
哇!
麻朗吐血,脸上的麻布面具掉落,露出一张坑坑洼洼的麻脸。
“知道为什么他们叫麻面部落吗?”
看到苟元或取胜,老祭祀笑着对墨斐说道。
“因为麻脸?天生的吗?”墨斐问道。
“不是,是因为当初麻面部落的老大是个麻子,他自卑,认为别人背地里嘲笑他,所以,他就下令,用烧红的铁钉将所有人的脸都点成麻子!”
好!
苟元或取胜,苟族战士发出喝彩声,老祭祀边拍手边对墨斐说道:“然后,他们一代代的就形成了这个传统,为了找回平衡,他们将部落出生的人还有外面掠来的人统统变成了麻子!”
“还真是。。。丧心病狂啊!”墨斐咂舌道。
苟族气势大盛,麻面部落则士气低沉。
苟元或伸戟遥指麻朗道:“再过来啊,斩你!”
麻朗擦了擦嘴角的血,抚住胸口,刚才那一劈虽然被他避过戟锋,但也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内伤。
看着意气风发的苟元或,麻朗忽然阴沉的笑了。
“不陪你玩了,今天,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统统死吧!”
话音刚落,河面忽然剧烈动荡,大量气泡向上翻腾,有什么生物要从里面钻出来了。
第九章 大逃杀
readx;苟族所有人严阵以待,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妥。
以往和麻面部落对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河里是什么,为什么会听从麻朗的命令,这很令人费解的。
答案很快就出现了。
河面动荡的越发剧烈。
“快看,飘上来好多大木桩子!”苟族的一个年轻的战士指着河面。
确实!水面上的大木桩子每一个都有七八米长,最大的一根都超过了十米了,褐白色的树皮粗糙,但却并没有随着河水漂流。
老祭祀看到这些后脸色大变,高声道:“注意,那是寒鳄!所有人不要靠近河岸,守住独桥!”
“这是大河下游戚越部落的守护兽,怎么会来到上游,还听从麻面部落的号令?”他皱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