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是穆建明罗列出的几个说法中,他批注为最烂,最老土的一个。
可在自己看来,却是最合理的一个解释。
先不说大魏朝廷崇尚道教。就是在世人眼中,方外之人多有奇人异士之辈,有些超越世人的能力和见识,是很合理的。
“羽化了吗?”
成康铭问到。
沈兮瑶摇了摇头。
“不知,师傅给我留书说是缘分已尽,他自行离开了。”
“通过沈常侍的几次奏对不难看出此人有经纬之才。仅半年时间,就能把沈常侍教的有如此大才。哎!恨不能与此人共论天下。”
褚如朋一脸惋惜的感慨。
“那他还教了你什么?”
杨恪有些急切的问到。
“也没什么,都是些从未听说,却很神奇的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当时有伤在身,教的比较快,而且还有些杂乱,在加上当时微臣年纪尚小,所以学到的只是些皮毛。”
“你……哎,可惜了!”
杨恪指着沈兮瑶,最终却是一叹。
毕竟沈兮瑶当时还未及笄,而且她本身只是一女子,不晓得轻重。
“罢了,终是我大魏无缘。若是得此人相助,何愁天下不平呐。”
杨恪背着手在御书房中来回走动,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那你们师徒两人,交流记录下的那些纸张呢?”
褚如朋和成康铭眼睛一亮。
不愧是陛下!
沈兮瑶一下子懵了,没想到还有这个问题。好在沈兮瑶还有些急智,略一发愣,就想到如何回答。
“每次与师傅交流完,他便将那些纸张全部焚毁,从未留下过。”
现在沈兮瑶也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个不存在的老道身上了。
褚如朋捋了捋花白的三绺胡须,无奈的道。
“终是此人福薄呐。”
沈兮瑶低头撇了撇嘴。褚相不愧是褚相,可真会说话。不说大魏福薄,与此人无缘,却反过来说。
“不过……”
看着御书房内的情形。沈兮瑶又忍不住开口。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是有些收获的。陛下,就像昨夜送你的那把刀,其实并非什么陨铁所制。那只不过是为了应对南楚那些人,特意那么说的。那是我找人尝试多次练出的精钢打造而成的。”